“陈头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打听了一下,姓金的案子是一起窝案,他只不过是这起案子的线头。线的另一端牵扯了谁,多大的来历,都不清楚。接下来,你们巡视的时候多留意姓金的情况,我不希望我的管辖内发生任何不正常的事情,尤其是畏罪自尽这类事。”
“陈头多虑了。姓金的惜命得很,仗着小姨子是东海王的宠妾,一直都很有信心能顺利出去。”
陈观楼闻言,当即嗤笑一声,“想出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陛下要修宫殿园子,还要炼丹,这会正缺银子花。”否则江图一个佞臣,满朝文武为何扳不倒他。
江图最大的本事,就是揣摩圣意,往往都能挠到老皇帝的痒处。别的官员说话,老皇帝能气得杀人。江图一说话,老皇帝就能乐得哈哈大笑,饭菜都能多吃两口。
江图第二大的本事就是敛财,替老皇帝搞钱,他是个高手。
瞧着吧,老皇帝离不开江图。眼看快过年了,老皇帝也缺钱花,估摸着很快江图就要官复原职。
很快,朝中的动静,就印证了陈观楼的判断。
江图官复原职,继续担任少府铜丞一职。没几天,老皇帝又任命江图担任工部郎中,负责营造宫殿,为老皇帝修建专门用于炼丹的宫殿和园子。
一个搞钱,一个花钱,两个职务落在了一个人头上。
这份圣宠,敢问朝中谁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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