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狱卒说的都是真的!
他确实有这个资格,所以夏言舒也确实闭了嘴。
看见夏言舒不说话了,狱卒继续道:“你们若是在牢房里继续打人的话,我就强行将你们分开了。”
夏宗圣笑了笑,看着那狱卒道:“放心好了,兄妹两个不过就是随便的玩闹一下而已,你也不必当真。”
“玩闹?”狱卒听见这个话冷笑了一声,心中对于这个父亲的总结,还真是觉得有几分可笑。
没想到父亲竟然将这个兄长殴打自己,亲妹妹的举动认为是玩闹。
不过,想来他们也不会再动手了,狱卒这才转头离开。
等狱卒离开之后,夏言舒看着夏言瑜冷声开口道:“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有人替你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等以后回了落疆国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言瑜低低的哭着,那模样看着楚楚可怜。
“这一切真的是我的错吗?是谁让我去了白苍蓝的府上,我也是按照你们说的去做的。我为你们付出的不够多吗?你们让我如何便如何?
你们让我一个女人去勾引白苍蓝,我去做了。
你们让我去找一些消息,我也去做了。
你们让我给白苍蓝下毒,我依旧去做了。
我做的还是让你们不满意,你们让我如何?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再白苍蓝的面前,我是落疆国的奸细,在你们面前我又做的不够好,难不成我真的就是一无是处吗?”
夏言瑜低低的哭着一点点的在诉说着。
夏言舒听见这话,冷声骂着:“你这个低贱的女人才去了白苍蓝的府上就爱上了他,还妄想让他娶你,更妄想你们能够光明正大的成亲!
可是呢,白苍蓝对你可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还真是痴人说梦,自作多情啊!
我就问你,你不是去勾引了白苍蓝吗?结果如何呀?”
夏言瑜:“……”
那一瞬间,夏言瑜如同万箭穿心。
她猛然的想到白苍蓝之前说的话。
那晚上之人并非是白苍蓝——
那么到底是何人呢?
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他吗?
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对自己有过任何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夏言瑜一想到这些心都快碎了。
那是一种窒息感,一种心痛到呼吸不畅的感觉。
再加上夏言舒的言语刺激,夏言瑜只觉得整个头都要炸了,在那一瞬间夏言瑜也不能想明白为什么白苍蓝会如此对自己。
难不成是自己不够好吗?
可是自己明明对白苍蓝已经够好了。
自己明明对白苍蓝已经拼尽了全力的去付出。
为何白苍蓝会如此呢?
夏言瑜一下子就按住了整个头,她突然的嚎啕大哭起来。
夏言舒看见夏言瑜这副模样冷笑道:“哭,你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你瞧瞧你什么都不会干,难怪白苍蓝会嫌弃你,你这么聪明的女人,要是我我也嫌弃你!”
夏言舒的刺激让夏言瑜一下子忍受不住,蹲在角落里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
夏言舒还想要说什么?夏宗圣这才开口道:“好啦,我们现在该想一想。如何从这牢房之中出去吧。”
夏言舒闻言急忙问道:“父亲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夏宗圣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就看见外面李嬷嬷抱着诺诺走了过来。
惊觉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终于被找到了夏宗圣,这才点了点头。
李嬷嬷行礼之后,夏宗圣看了一眼,李嬷嬷怀中的诺诺开口道。
“诺诺这两日的毒如何了?我的身上刚好有解药,不然就给诺诺吃了吧,她现在中毒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了。”
李嬷嬷听见这话心里微微一痛,没有想到夏宗圣竟然会这样说。
只是诺诺对他们没有什么用了,才会如此。
“回禀老爷,诺诺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听见李嬷嬷这样说,夏言舒和夏宗圣的脸色都是一变。
“解了?”夏宗圣有些好奇的看着李嬷嬷,“不可能啊,诺诺身上的毒怎么可能解了呢?那可是我亲自下的毒,也是我研制出来的毒,除了我之外不可能有人解得了呀。”
夏言舒也很是好奇的看着李嬷嬷,皱着眉头:“不知道是谁给诺诺解的毒?”
李嬷嬷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看着二人急忙抱着诺诺跪下。
“回禀老爷,回禀少爷……那日来了一个女子,自称是摄政王妃,她送来了解药,说是可以解了诺诺身上的毒。”
李嬷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不知为什么,她完全感受到了夏宗圣和夏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