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韵晕过去后,被人丢到了床上。
确认她不是装的后,姜云哲才过去给梁宽松绑。
梁宽被人看了笑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黑着脸,骂骂咧咧个不停。
“妈的,这臭婊子,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呢,老子看她是个女人,才给她几分好脸子,没想到她这么不识抬举,差点儿把老子弄得断子绝孙!”
他嘴里不干不净,一口一个“老子”,像是急着要找回自己的威风。
“本来想对她温柔一点,现在看来,是没那个必要了,老子不把她弄得下不来床,在老子身下哭爹喊娘,老子就不姓梁!”
姜云哲对他还挺恭敬的,一脸讨好。
“梁总,真抱歉,是我们的疏忽,别说是您,我们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滑头,让您受惊吓了,您还好吧?”
说完,他还递上一张纸。
梁宽拿过,胡乱擦了下脑门上的汗,嘴硬的很。
“我能有什么事儿?难不成我一个大男人,能着了她个臭婊子的道儿?今儿就算你们不闯进来,老子也有的是办法制服她!”
姜云哲连声道“是是是”,客客气气地供着。
“我们也是想着过来帮把忙,现在她昏过去了,好办事儿,您可以尽情享用,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梁宽现在重新占了上风,又威风起来。
他还逼逼赖赖了两句。
“你们也真是的,弄晕了干嘛?绑起来就行了,现在我还怎么让她叫?”
姜云哲还是一个劲儿地“是是是”。
“你说的对,是我们办事不力,您消消气。”
梁宽威风耍够了,迫不及待地想办事,开始赶人。
“行了,你们出去吧,别耽误我的好事儿。”
姜云哲松了口气,立刻招呼上人,一溜烟走了。
等到房门被关上,梁宽满脸的横肉又堆了起来,阴险地笑着。
“臭婊子,再怎么折腾,不还是得乖乖躺在我身下?”
说话间,他走过去,色情的目光,放肆地在姜南韵身上来回打量。
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摩拳擦掌,满脸精光。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姜南韵的脸时,忽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梁宽感觉到一股煞气,从身后逼近。
还没反应过来的他,见又有人打扰自己的好事,转头就骂。
“怎么又他妈进来了,坏老子好事,不是让你们滚了吗?”
然而,当他看到走进来的人时,一整个震惊。
“你……你是什么人?”
不知为何,只看了来人一眼,他就心口一颤,莫名的慌乱。
好像这人身上裹挟的强大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追踪过来的厉司宴!
看到房间里的狼藉,还有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姜南韵,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尤其是在看到,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几乎要碰到姜南韵的场面,他的眼中甚至冒出了凶狠的戾气!
怒火点燃了整个心房,烧的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一句话没说,两步上前,对着那男人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直接把梁宽踹出去两米远。
砰的一声,他的后背撞在了墙上,整个人以扭曲的姿势摔倒在地。
肚子处的疼痛席卷全身,他两手捂着,身子几乎折成了虾米,张着嘴干呕。
对此,厉司宴却远远没够。
他冲上去,就像是踹沙包,对着梁宽又是一通踢。
梁宽疼得直惨叫。
厉司宴却恍若未闻。
他似是嫌力道不够重,屈起一条腿,膝盖顶在他的腹部,拽着他的领子就是一顿暴揍。
一拳又一拳,打得梁宽鼻青脸肿,还满嘴的血。
“别……别打……”
梁宽牙都掉了两颗,一边哀嚎,一边求饶。
厉司宴却仿若地狱里的阎王,一副不把人弄死不罢休的架势。
他忽然一把抓住梁宽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狠狠一砸。
咚的一声,陈泽刚好进来,听的自己脑袋都疼。
厉司宴冷眼看着,忽然从嘴里幽幽冒出一句。
“坏你好事?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音落,他再次抓着梁宽的脑袋,往地上撞。
咚——
“怎么不说话?嗯?”
又是一声重击。
原本还惨叫的梁宽,满脸都是血,已然没了声。
陈泽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弄出人命来,连忙上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