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信一句话,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既然右北平郡守不能给咱们安全感,不如请辽西太守过来主持大局。”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功曹刘贺愤然而起,指着李翔大骂道:“李翔,你这大半辈子活到狗身上了吗?这话怎么能随便说。
咱们郡的郡守大人还在,无过无错,怎么能勾结外郡人逼迫架空他呢?
主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张家家主张冕也趁机笑道:“李翔,你真是糊涂,你们老祖宗就是因为糊涂才落得个满门抄斩,你现在犯糊涂,也想步你老祖宗的后尘吗?”
他已经决定了,今天出去就把这事告诉郡守。
右北平郡郡守虽然不怎么管事,但身份毕竟在那摆着,一道调令下去,光是城内守卫就不是李家能够抵挡的。
其他人又和李翔叫好的,赶紧使眼色:“他喝多了,大家别当真。”
反而是校尉鲜于辅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吃菜而已。
他的身份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唯一带兵的,一言一行都容易出事。
现在的郡守大人虽然宽厚,但对军人却忌惮万分,尤其是在辽西李君浩逼迫刘基让位之后,对军人看得更严了,他也怕被莫名其妙的被替代了。
李翔冷笑一声,拿起酒杯,直接扔在地上。
下一刻,一群刀斧手破门而入。
田豫非常意外,冲在最前头的竟然是福伯,手里握着一把环首刀,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李翔指着功曹刘贺和张家家主张冕:“杀了这俩。”
“不,你不能杀我……”刘贺脸色大变,慌忙间碰到酒杯,酒水撒了一身。
张冕则是破口大骂:“好你个李翔,今日竟然是鸿门宴,你要做乱臣贼子,世人不会容你的……”
下一刻,刀斧手一拥而上,将两人剁成了肉酱。
田豫半边身子都僵了,他何曾见过这等画面。
对比胡人,这一刻,他觉得还是汉人内斗更可怕。
反而是李翔挺着大肚子,面色不改:“各位,觉得我的意见如何?要是大家不反对,咱们就说说明天要做的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