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心里此刻唯一的乐趣就是这么欣赏项牧现在的表情。
“想听故事吗?赵伯跟你说说!哈哈哈~~~”
当年……
……
首京,朝堂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知情者,项皇跟文相一脸的嫌弃无奈。
这帮大臣死命地把锅往项牧身上甩,什么私自调兵、欺君罔上等等罪名往他指,他们个个心中肯定都有猜测,这件事儿皇帝肯定知道。
不然三万西南军不会在这段时间像是透明一样,没有皇帝的支持,根本盖不住三万西南军的行踪。
而项皇跟文相还只能哑巴吃黄连,不能说他们知道此事,一说那就露馅了,那就是跟天下说,项皇以皇族郡主做局,灭异姓王,打压崔氏,一箭双雕,无情无义。
大臣们只是指责项牧,并未真的敢扣罪名,都等项皇发话,他们知道晋原王氏真的起兵造反了,项牧这么做合乎法度,再往深一点就是救驾有功,不可能真的要追究他欺君罔上、私自调兵的大罪。
其实这帮大臣也算是自保吧,不想引火烧身,相当于现代的给领导建议,让领导做决定。
反正谁都不想背锅,在朝堂之上哪个不是人精,不然还能混得下去?
反正就是讨论,最后怎么定夺由领导说了算。
文相跟项皇两人对视许久,确实烦,这边大臣看似用心讨论,实则跟他打太极,个个都不提崔氏的事儿,只提项牧的功过。
这种敏感的事儿,大家都不傻,正在风口浪尖,谁提谁就被天下唾骂,因为根本没有两全之策。
但项牧的功过不一样,这个好商量,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肯定不会是大功大过,以项牧现在的功劳、名望、地位,对于这件事产生的后果完全扛得住。
“报!启禀陛下!崔夫人自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