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本公子可是扬州牌九小王子,打便无敌扬州无敌手,第一把牌九我必赢的。”项牧俨然一个公子哥形象。
高云则是心里好笑,这傻缺,赌坊第一把肯定让你赢啊,不然赌坊怎么放长线钓大鱼,不过这次不一样,赌这么大,能让你赢才怪了。
“木公子如此有信心,赌场如战场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木公子不好太过自信呀。”
不一会儿。
“大当家的,这么晚了钱庄还开门?”十一万两整整二十二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高云怕他怀疑钱的真假,想必以前这小子去别的地方挨骗过,“木公子,这是我与钱庄的事儿,您要是不信可以看看银票是不是真,反正都在赌桌上这么多人看着也做不得假。”
“不用。”项牧嘴巴上虽这么说可眼神便示意尹系。
“少爷,我帮您看一下吧。”说罢就拿过银票一张张看了起来。
项牧做戏做全套不耐烦道:“我说尹管家,丢脸,区区十几万两,这么大的赌坊会搞这种小动作不成,人家估计几十万两或上百万两的身家不会输不起。放下,算了,大当家的,要不你们也验验我们的银票,本公子从来都是公平公正的。”
高云:“不用不用,这位老大哥也是为木公子着想,木公子的为人我们是知道,不用验了,待会木公子的钱就是咱赌坊的也说不准,有的是时间看,哈哈哈~~~”
项牧大笑,“好呀,我这人就喜欢找厉害的对手,大当家这么自信咱们就比比看,到底谁能笑道最后,哈哈哈~~~咳咳咳~~~”
“开始吧!”
高云先验骨牌,然后到项牧验,项牧一边左右调换那两人都要的牌,一边观察那高云的眼神,发现他的眼神一直跟着那两张牌动,显然他确实有真本事。
“好了,大当家的小心了哦。”
洗牌,等两人将牌打乱,高云发现他一直盯着至尊那跟双天看,于是一个左右推牌云手将将双天跟至尊的位置换了。
牌洗好之后,高云也不急,看他第一张拿的什么牌便知第二张要什么了。
项牧其实已经看到他换牌了,也不动声色假装看不出来。“木公子,你是客人,你先请。”
“大当家的,这回你就得吃亏了哦,哈哈哈~~~”
“是吗?无碍,难得遇见木公子这种性情中人,要是输了就当是交个朋友。”
“好。”
果然挑的是双天,刚才偷偷调换的牌的位置,他以为肯定以为是至尊。
项牧拿到牌盖住并没有着急打开,而高云拿到牌,手指在牌面摸了摸,混迹赌场多年都不用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了。
项牧一直在咳嗽,表现的异常紧张。
“咳咳咳~~~我相信我的眼睛,肯定不会错的!咳咳咳~~~稍等哦~~~这种时刻最是紧张了,不着急,呼~~~”
说罢,项牧时而蹲在椅子上,时而坐在,坐立不安,这是一个老赌徒的紧张反应,高云见得多了。
这家伙给自己送这么多钱,肯定不能一下子把至尊摆出来,要是把他的信心打没了,要一步步吃掉他,待会他手上那五万两也要拿到才行。
高云假装紧张道:“呼~~~木公子,我也相信我的眼睛,就是不知道谁能技高一筹了,来人给上茶让木公子缓一缓。”
不一会儿!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茶杯与托盘轻微磕碰的声音响起来后,“咻”一声,那送茶的小厮小腿一疼一个踉跄,整杯茶往桌子上泼去!
“哎呀~~~嘶嘶嘶!”
“干什么?要死呀,老子正要看牌。”项牧跟桌上众人被吓了一跳,面红耳赤,回头大骂。
其实茶水跟茶杯是往对面飞溅过去的,只是有些茶水落在衣服之上而已。
高云见他生气赶紧,和气道:“混账,下去,弄脏了木公子的衣服,木公子别生气,小的不懂事扰了木公子的雅兴不好意思,在下在此赔礼了。木公子这件衣服多少钱?我们赌场双倍赔偿就是了。”
项牧没好气道:“一百两,特么的,老子正是看牌的时候。”
“木公子消消气,劳累木公子在日后再去布纺换新衣服了,两百两双手奉上。”高云一直在劝说。
将银子双手送到项牧面前,看着这傻子不屑一顾的表情,高云赶紧看向那个管家,尹系也帮项牧收了。
“木公子莫要生气!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实在不行,让人将这下人拉出去打个几十大板,木公子意下如何?”
“算了,看牌吧,嘻嘻嘻~~~沈兄、崔兄,你们不过来看看?”
崔瑾容和囡囡哪里懂牌九,这货怎么戏这么足呀。
“你们近一点,近一点~~~”项牧一直催促。
三人脸都快贴在一起,看着那两个骨牌缓缓升起。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