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在我心里囡囡就是跟另外一个女子并列全天下第一的好女子,谁都比不了,都是我的信仰。要是这辈子娶不到囡囡,我的信仰就崩塌了一半,我的生命就失去了一半的意义!也不管全天下、皇帝、皇后怎么想,我只管囡囡怎么想、若是囡囡不要我了,立刻就走,绝不停留!”
项牧实在没办法,反正迟早都要让她知道的,把江若若说出去让她心里好平衡些,因为还有一个女子比她还麻烦,免得每次她都担惊受怕的。
这个绕指柔还能用尽全力哄着,至少她还能看得到希望,那个百炼钢从上次交谈来看已经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了,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没没有,我不要你走,另外一个女子?”囡囡不舍之际还是抓住了刚才那句话的疑点。
“她也是我要娶的女子也是我的信仰,而且比娶你还难一些,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很复杂,我可能会丢命也可能会一无所有,也可能…你要听吗?”
囡囡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忧虑,看着他认真而严肃的表情,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一时间不知所措,仿佛将那句“她也是我要娶的女子!”这句话忽略了,他说的难一些会让他丢命,让失去一切,这哪里只是难一些。
“你…你…为什么?”
此刻害怕了,她不是害怕他会娶别的女子,其实早也有思想准备了,他的身份,若只是一个纨绔皇室子弟碌碌无为的话,自然能随心所欲,庸庸碌碌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
但如今的他却不是那种人,他要去做别人不敢想的事儿,去争别人不敢争的东西,注定不平凡,也注定了一生的都会坎坷。
只想抓住眼前的他,或许她一时间在情感过不去,可时间久了,感性和理性总有一个会低下头去权衡。
而她真正害怕的彻底失去眼前这个人,这个思想丰富而真实存在的梦。
对于囡囡来说,他的出现就像梦一样,每一次都那么及时,每一次都那么梦幻,仿佛就是她的守护神一般。
“项牧,之前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无路可走了,这辈子才会粘着你,非你不嫁,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囡囡语气平缓,听不出喜怒。
“不会,只是我与你的相遇只是一个偶然,当初我一直没答应你是为你好,可是你说你不怕,我就是这种人,你若是现在怕了还来得及,现在可以离我远远的即可。”
囡囡见他没了之前的轻佻,眼中再没她的倒影,心里一纠,有些慌了,她从来没见过他这种神态,赶紧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说说你跟那个女子的故事吧。”
“准备到了不说这个了。”
想试着去抓他的手,想知道他手心的温度,可那只大手已经藏住了,两人一路无话。
那人的神态不再那般温润,反而有些冰冷。
从这句话可以知道那个女子对他多么的重要,竟不愿多说一句,从西南一路走来,同生共死,经历了这么多,到现在他竟然还对自己不信任,还有防备。
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似有感觉,自己在他心中并没有他说的那样重要,眼神里多了几分凄凉。
项牧在疯狂地思考这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眼前这个女子突然的一句话让他觉得现实终究是现实。
她不像江若若,还有退路,自己应不应该不能断了她的退路?
他知道她要的很简单,可他能给她安稳的一辈子吗?他日后当如何护她?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未曾交给自己?
不能去要求她改变什么,她就是她,从小到大或许都不曾经历这些事,也许她更需要时间去想去面对、去做决定。
一路上,两人不再有半句话,也不再看对方,直到车夫通知他们到了,两人才打破这种冷冰冰的气氛。
“崔小姐,你说你一直跟着我干嘛呢?赵硕自愿来帮我守门又不是我逼他的,你来找我也没用啊。”项牧打趣道。
崔瑾容愤愤道:“都是你,太可恶了,赵硕可没有你这么多坏心眼天天想着怎么坑人,你赶紧让他回赵府,一个世子天天守大门算什么事儿,哼~~~”
项牧不理她往京兆府里去了,两个姑娘也跟着进去了。
进去之后京兆府尹头疼的一件事难住了。
而提起女德令的事儿,京兆府则是打太极,将一切都推给皇室那些项牧的三姑六婆什么的,进展缓慢,皇室和门阀世家的阻挠让京兆府无从下手。
今日前来本来就对这件事儿没抱多大希望,更多的是想看看囡囡,现在好了,刚才的不愉快,这件事儿反倒变成主要的了。
尹系为难道:“项将军您就别难为我了,这个京兆府太难做了,这首京多方协管京兆府都是贵人,惹不起呀。”
“尹大人别跟我叫苦,这是你的事儿,要不我再去帝后那儿参你一本,说你办事儿不力?”
“别别!项将军总得给我时间嘛,一直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