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知道这老狐狸明显是先探探他的底,要是对东宫有影响,他肯定不说,要是对魏王不利的他就说。
郭书是太子底下的谋官,在首京的消息肯定比自己灵通,于是道:“郭大人,我一个武将,刚回首京身边啥人都没有,打仗在能打也是在边疆,首京可不是动刀动枪的地方,以文治政。所以我心里有些害怕呀,但是去与这些赶考的书生儒生示好,我怕魏王叔不高兴。东宫这边不缺状元榜眼探花这些个人才,每年这些人都优先投东宫。咱就要些秀才进士得了,在首京有点自个的人儿,日后定然有个京官,楚王府也算有几个幕僚了,也能遮住楚王府的脸面,你说是不是?”
郭书心想讲这么半天,原来想要找点人才,在京的那些不是东宫就是魏王的人,不然就是中立派,给陛下办事儿的。
他在根基薄弱只有军功,连政绩都是在西南而已,以后要是想在首京立足要是没有自己的人,日后难免被打压,不过现在种树以后摘果的话就不知道谁去摘果。
“项将军这样一说,我倒是听说了,好像魏王今年都去资助了武阁的武试了。”
武阁的武试其实并不是真的只比武功高而已,只是其中一部分。
主要目的还是为项国天下领兵将才,只是挑选出来的从来不会是一方大将而是大将手底下的悍将、斗将、前锋等等。
项国不少将军是文武兼备的,一方大将需得有勇有谋才行,不然怎么守得住边疆国土。
而现在魏王今年肯定是在皇帝得到风声,西北交由他全权负责,才会提前筹谋,为西北军防招揽人才。
“哦~~~这样,那我便不理了,郭大人,我如此,雍皇叔那边应该没有意见吧?一些进士、举人而已我想雍皇叔不会这么小气吧?”
“项将军说笑了,项将军想与谁结交那是项将军的事,您是太子殿下侄儿,太子殿下看到项将军为项国如此忧心尽力,开心还来不及。往日里这些举人、进士都往东宫里挤,太子定然忙不过来,项将军愿意为太子殿下和陛下分忧自然再好不过了。”
项牧嘿嘿笑道:“那郭大人您这边有哪些看好的进士、举人吗?我还是提前知道好些,免得与雍皇叔抢了人那就不应该了,日后在朝堂之上还得郭大人和雍皇叔多多照顾才行呀。”
郭书怎能不明白,这是来示好来着,既然是示好,他那就得看项牧以后怎么做了,还有帮太子问问之前的事儿,缓缓道:“呵呵~~~项将军折煞我了,项将军那日国风楼文采盖世,王昊南与云熠两人联合与项将军斗诗百篇都不是对手。太子可这两天可一直念叨着这件事,知道自家侄儿文采斐然、冠压群文,高兴坏了,魏王也高兴极了。”
这老小子反话正说,一句话几个意思,魏王肯定无所谓,太子肯定是不高兴的。
那天本来就是太子跟墨老跟云熠造势,云熠已经从江州案抽出身来了,本来今天可以拿国风楼云熠的事儿再朝堂上说,让云熠能再进一步。
结果被项牧搅了,他想说自己为什么国风楼一点为什么一点面子不给太子跟墨老,非要弄得这么难看。
“郭大人,云熠徒有虚名,中了状元出来就在文阁里面当差,没在外面待过。他跟我一个武将斗诗都斗不过,雍皇叔是大项的储君,我这是帮雍皇叔看清楚这此人的德行跟才华。这名不副实之人怎能为我大项栋梁之臣?”
“那日我本就去看热闹的,非得拉我上去跟他比试比试,咄咄逼人,我若不上去,那不是给亲自教导我的皇爷爷丢人嘛。我觉得这云熠就得放到地方上打磨打磨,皇爷爷把我丢到西南就一年,现在的我跟一年前的一比天壤之别,郭大人您说是不是?”
郭书眼角抖了抖,他虽没在场但是也听说了,还真的不是项牧先挑事儿的。
以他对太子的了解,估计是太子想借云熠欺负项牧以报之前西南的仇,可没想到这项牧反而把云熠给压得死死的。
“项将军说的是,改日我定跟太子殿下说一说,多谢项将军提醒了,诶~~~马车回来了,项将军先请。”郭书不想跟他再聊,要是再问西南林启伯的事儿,估计他找的理由是没给林启伯谋反的罪名就是给太子面子了,言多必失!
“郭大人先请,我还没吃好。”
“那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项将军了。”
……
项牧回到楚王府后将任务分配好,等赵硕再来楚王府那就由刘飞带赵硕熟悉军务,以赵硕为主帮他拉拢那些进士跟举人,自己时不时的关注了解即可,默克拉则是跟着赵硕。
默克拉既如她所愿可以进一步学习,又能帮着监视赵硕,默克拉知道现在只会希望楚王府越来越好。
毕竟给了她自由与尊重,如果不珍惜,项牧不介意把她供出来交给皇帝,到那时候就真的一点希望都看不到了。
刘飞则是在军务慢慢地一步步的演戏让赵硕在三千铁骑中有越来越多自由与权力的让赵硕以为自己得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