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柔更加疑惑了,不对呀,爷爷从来不会问这种问题,她还不想过多接触项牧,可好奇心驱使她想去看看。
文相想了想,认真道:“去把项将军领到小阁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靠近这里!!!”
文雪柔感受到此次事情应该不一般,如此严肃肯定是大事。
“爷爷,我回避一下吧?”
“不用了,你与崔家的人交情不错,那兔崽子迟早会拉我下水,或者说找方法拉你下水。”
“啊?”
“滋啦~~~”
项牧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止是文相还有文雪柔,心里膈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但是很快就释然了,打量四周,清香雅致、琴棋书画、山水景栽等等应有尽有。
“焚香品茗,赏雪对棋,文相、文小姐雅致呀,不知我这大老粗有没有打扰到二位。”
“哈哈哈~~~项将军这是哪里话,外面风雪大,定是寒了身子,快快请坐喝杯热茶。”文老头笑呵呵道。
见他走到身旁,文雪柔颔首低额刚想起身让座,项牧用手轻轻按住道:“我在这喝就行了,不必见外,这残局未完文小姐且下完再说,不然扰了两位的雅兴还真是我的罪过了,哈哈哈~~~”
文雪柔有些低落道:“大局已定,此局黑子胜了,无需再落子了。”
项牧瞟了一眼局势,脱开而出。
“我看未必吧,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未尝不可扭转乾坤。”
说完便有些后悔了,听文雪柔的语气定是拿的白子,赶紧道:“观棋不语!哈哈哈,唐突了唐突了,文相莫怪,文小姐莫怪,在下先把披风卸下。”
文雪柔看着一脸平静的爷爷,项牧此次前来肯定不会是送礼那么简单了,小阁楼又外人不会是普通事情。
“项将军给我就行。”
他可不知道挂在哪里好,要是乱放,倒是会失礼了。
两人四目相对,文雪柔将他此刻的眼神与一年前那个调戏轻薄她那个眼神一对比,判若两人。
现在这个项牧眼睛充满了野心与睿智,既有青年将军那种神采又有文人儒士那种儒雅,加上那坚毅英武的脸庞,一瞬间心跳突然不由地加快。
“文相!今日说的可是正事儿哦!”见文雪柔起身拿他的披风往挂柱去了,项牧不露声色地提醒一下文相。
文老头呵呵笑道:“项将军,老头知道,提前帮项将军想好了,免得日后项将军不好意思找我露脸,闹的不好看,丫头在这里不就是诚意嘛~~~~”
文雪柔手里虽然做着其它事,可这心却一直在关注这两人,知道自己有事要做了。
“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文相当之无愧呀!”项牧也明白这老头把宝贝孙女献出来,就是告诉他的诚意,微微一笑。
“呵呵呵~~~是项将军才让老头这样放心的,别人我可舍不得。”
这老狐狸,皇帝让你放心的才是,自己可没这个本事让你这么放心。
“陛下运筹帷幄,我可没这个本事,文相过奖了。”
“项将军莫要推辞了,功劳都在项将军,老夫只是帮帮忙罢了。”
“爷爷,你们呀就莫要推辞了,孙女儿我可不管谁的功劳大。方才项将军说此局孙女还有机会反败为胜,孙女请项将军替我看看,我与项将军岁数加起来都没爷爷大,应该不过分,嘻嘻~~~”
“你这丫头~~~哈哈哈~~~好好好,那你与项将军就一同与老头子我对完这局~~~再说其他事~~~”
文雪柔知道他不会走这么快,也不着急,反正他在这儿,事情跑不掉,那就晾一晾他,算是昨晚他搞得这么晚,让自己睡不好觉的报应吧。
估了估时间,反正也是做给赵硕看的,待的越久越好,文雪柔聪明智慧的眼神就是告诉他,你办事就先过我这关。
项牧看了看文雪柔又看了看文老头,两人都示意他动手落子。
往坐在两人中间九十度视角不好看这个棋局,与文雪柔一边的,两人看着他歪着脑袋看棋局,想来是想从文雪柔的角度看棋,心里都想笑。
这完全不是一个高手应该有动作,围棋高手从哪看棋都是一样的,整盘棋子根本就是聊熟于心了。
文雪柔往外挪了挪示意他可以坐到自己旁边看棋,不然这歪脖子看棋还真的不雅。
微微一笑表示感谢,他可不是什么围棋高手,对围棋也不算熟悉更别说精通了。
但上辈子那些可爱迷人的前辈和人工智能什么路子没有,他这种极具钻研精神的人,还偏偏喜欢研究这种残局、死局以及下棋的各种套路。
不过这种对于那个世界的现代围棋高手不管用,但是对于现在那还不是降维打击。
就相当于在现代一个年轻人跟白发苍苍的老头下围棋,老头想破脑袋才下一子,年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