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老皇婶,我说的如此明白可听得清楚?”
他继续质问,“这诸多的不公平与欺辱尽让囡囡受着了,你们还不开心了?那我便让你们再难过些,一群名门望族,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鸡鸣狗盗。说得冠冕堂皇,做得凶狠奸诈,忠孝信悌礼义廉耻挂在嘴上,踩在脚下,这一脚是告诉你,老子是皇长孙,你一个不妻不妾的贱妇,何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狂,全无敬意?回去问问你家洛大人,他喝了这么多的墨水,有没有教过你这个贱妇行如此龌龊下作之事!”
甘夫人似疯了般大笑起来。
“你是皇长孙,如此嚣张欺负人,甘氏受着,你说我如此下作,一个堂堂的西南之首,也不见得比我这小妇人光彩,你有本事倒是亲自去王家退亲呀。何必为难我母女,怕了那王家的老头,才让我们母女当替罪羔羊,西南之首的皇长孙做的真是光彩呀。”
“老子做事光明正大,知道你这贱妇没那个胆量,滚回你洛府等着!王家又如何?那老头无非多活了几年,有甚好怕。”
“莫说他今日不在,就是在,老子这退亲信,他拿也拿,不拿也得拿。退个亲有甚好怕?他王家的脸面要是比我皇家的还大,那便来!”
“老子刚回首京还嫌府上清闲了,没客人上门无聊的紧。若是不服那便朝前对峙,我堂堂天家长孙,还怕他个半只脚快入土的老头不成。”
项牧又从怀里掏出退亲信,还是他代笔,神情还是那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