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继续分析。
“娘!将军!你们想,假设皇长孙笨一点听这个高人的话,插手这件事。你们说他一下子就得罪了洛家、王家、崔家、太子、魏王、祁阳老王妃,这个高人会让皇长孙这么干嘛?这可能吗?咱们沈府有什么可图?图咱沈家闺女哭得大声?图咱沈家闺女乡下来?图咱闺女能惹事儿?图咱闺女没人要?图咱闺女名声不好?”
这夺命五连问让这三人又回头看了看囡囡,在他们心中这闺女更不值钱了,心中又是一阵失落。
沈示死犟道:“婧璃,过分了,哪有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囡囡是没那么优秀而已,也没那么差,以后会好的。”
老夫人一想到囡囡是自己带大了,“婧璃,囡囡是没那么优秀,也没那么差,囡囡大道理还是懂得,心地善良,只是有些倒霉罢了。”
“是呀,娘说得对,夫人莫要妄自菲薄,说远了,说正事。”
老夫人:“婧璃!你是什么想法?”
“娘你怎么不问我?”
老夫人没好气道:“问你有用吗?字都识不全,这个家要不是婧璃撑着迟早得完。平时好好跟婧璃学习,多看点书,娘教了这么多沈家子孙,唯独你是个漏网之鱼,幸好被婧璃抓住了。”
曲氏暗笑,“娘严重了,这个家娘在就垮不了,我的想法是囡囡此前遇人不淑,后来又摊上这么多倒霉事眼光又差,年少不懂事要再被人骗了,肯定是熬不住。这丫头这么倔不仅误了终身,还容易寻短见,所以咱们做长辈的得多做准备。”
老夫人:“婧璃,你点子多,你就说怎么办吧?”
“娘,咱们这样,现在这丫头打死不会嫁,咱也不逼她,这几天我跟您轮流给这丫头说说,希望她能听进去,要是听不进去咱也不逼她!”
沈示:“那夫人的意思?”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祁阳老王妃上门,咱们多派些人盯着祁阳王府,盯紧了祁阳老王妃,等她一往咱沈府过来,我马上就带囡囡去王府。”
沈示:“婧璃,这怕来不及呀,要是囡囡不肯去,这咋整?”
“是呀!”老夫人点了点头同意儿子的看法。
“所以,娘您得在门口帮忙堵一下祁阳老王妃,您跟她同辈,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待会咱们连夜叫人在几个地方把围墙给弄几个小暗门出来,丫头实在不肯走,把她打晕带走,怎么样?”
沈示疑惑,“不对呀,婧璃,你这样说,那要是那个将军真是来帮咱囡囡的呢?”
“如果真的是那样,自然最好,但是唯一的原则就是不能让祁阳老王妃见到囡囡,这点就是底线原则。”
沈示挠了挠头道:“婧璃,我不明白呢?”
老夫人:“大郎!平时多读些书你就明白了,照婧璃说的做就行了,都是为了囡囡好。”
沈示还是不理解,“娘,婧璃,咱们讲这么多,好像忘记了一件事,那个传信兵没说他家将军是谁吧?”
曲氏跟老夫人想起来,两人顿时起身,可仔细想想,也坐下了,“无所谓了,一个将军而已,又拗不过祁阳老王妃跟王太公。”
老夫人敲定计划。
“好了,就这么定了,大郎你赶紧安排人盯紧祁阳老王妃,婧璃你今晚就叫人凿墙,我回去研究研究怎么拖延祁阳老王妃。”
虎骑军营!
项牧回来的匆忙,凉城的许多事还没处理就带了刘飞跟铁牛回京。其它人留给慕容雪。
而这连续的急行军,整个骑兵大军都累垮了,只要把消息传到,这两天可以让骑兵休息一下。
“老大,沈姑娘没事,你要是再这么行军,兄弟们顶不住,你身上还有伤,不能这么拼命,慕容将军都生气了。”已经累成死狗的刘飞瘫软在地。
默克拉化妆成前排士兵,也累趴下了,喘着粗气道:“干嘛这么着急?不就是个姑娘嘛,难不成那姑娘还能跑了不成?”
项牧一脸幸福道:“还真的是怕跑了,在我身上咬了几口,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还回来,还有小姨那边我会说的,到时候还得回去一趟。”
默克拉回想那日,他赤裸上身,身上跟手臂上有不少牙印,原来是这个姑娘留,“那天我真应该也往你身上咬,往死里咬。”
项牧笑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哈哈哈~~~”
丞相府!
“探子回报,项牧离首京不足两百里。”文相缓缓道。
“这么快?他是回来庆功又不是回来打仗,什么意思呀?”文雪柔本来端着茶,不禁一顿。
“不懂,看不透,可能还有别的事吧。”
“他回来还能有什么事?听说还带着伤,这么不要命的行军,究竟想干嘛呀?”
“得等他回来才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文老头摇了摇头。
文雪柔又想了许久,问道:“爷爷,西南最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