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一脸期待的表情,拍了拍刘飞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
“刘飞呀,那种下药之事你做过吗?”
“没有啊,外面那些江湖弟兄跟属下说的,他们说好用。”
刘飞一脸真诚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有撒谎,楚王军军纪严明,项兴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存在。
“你知不知道,墨姑娘是老江湖了?”
“这倒不是很清楚。”
“你没做过这种事,我没做过这种事,还把所有人支开了。然后我去药一个老江湖,这个老江湖武功还比我高,你说要是不成功,我先下个命令,死后要你陪葬怎么样?”
刘飞一拍大腿。
“哎呀,对呀,失策失策,将军息怒,要不咱们先找默哈领汗跟奎狼这几个混蛋下药练练手?”
“砰”的一声。
刘飞赶紧捂脑袋。
“你大爷的,是不是就想着老子去送死,这种馊主意你都想的出来,以后再提就拉你去浸猪笼。”项牧气道。
“将军息怒,属下失言。”刘飞受伤的世界又达成了,赶紧求饶。
项牧又看了看这小子的衣服。
“你能不能换件好点的衣服,这不是把刚才盔甲卸下来里面那套。”
“属下不敢功高盖主,将军您不也穿成这样吗,都是粗布麻衣,嘻嘻嘻~~~”
“功高盖主来形容,你真是人才,老子是不敢回去换衣服,你给老子滚回去换件好点的衣服。”
“还不去。”见他扭扭捏捏,久久不动。
“将军,这就是属下最好看的衣服了。”
“你大爷的,你一个将军,老子没少给你军饷吧?”
刘飞挠挠头,不好意思。
“属下一个武夫,用不着那么好的衣服,能御寒就行,何况将军穿的也不比我好多少嘛。”
项牧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不比他好,但是也整洁,没有缝补痕迹。
“我不是说我不敢回去换衣服嘛,你钱都拿去干嘛了?逛窑子了?赌了?”
……
见他久久不说话,呵斥道:“说!要真是这样,我就把你押到你娘那儿,看你娘怎么处置你,你娘处置完再军法处置。”
“将军,属下的钱都给公库了。”
项牧听完一愣,骂道:“老子没叫你给,你那点我还看不上,哪个叫你给的?”
“我娘,我娘说不要我的钱,叫我把钱给将军做大事,说将军弄了个女妇联合会特别好,她有手艺,带着一帮妇女们做女工能挣钱。”
“属下是楚王府家将,我娘说跟楚王府一样,楚王府吃啥她就吃啥,不愁吃喝,将军都不吃肉,她也不能吃。说将军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想多挣些钱帮将军度过难关。”
“还跟我说将军是做大事的人,是能帮我们西南穷苦百姓过上好日子的人,等日后我跟着将军有出息,再享福也不迟。”
虽脸上平静,可内心波涛汹涌,刘母肯定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想了许久。
“你下次回家与你娘说,我说的,冬天寒,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能扛寒,有条件就吃些肉糜,喝些肉汤,多穿些衣服。要是身体累垮了挣不到钱,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此帮助西南的穷困百姓的力量就又少一份了,你娘若是不信是我说的,你就与她说,她不吃肉的话,日理万机的征西将军就亲自带肉送去。”
刘飞心中感动,一时之间,竟也无语,项牧见着这种表情,完全不是那个贱兮兮的猥琐家伙了。
“走了。”
“将军,要不,我不去了吧?咱这衣服不好看。”自己一身寒酸,还真怕丢了楚王府的脸了。
“这打什么紧,老子一样这么穿,我楚王府的人,穿什么在人群中都特娘的是最优秀,咱是凭真本事吃饭。”
“嘻嘻,好,那听将军。”
“江姑娘,怎么这么久呀。”项牧开始发牢骚。
“江姐姐好漂亮呀~~~江姐姐~~~”两人看着疾步过来的两丫头,缓缓回头,额头上虚汗沁出。
“啪啪”两声。
一人都身上多一个脚印,身后身穿红色貂绒披风的人不是江若若还有谁。
“无耻…下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啊我的手”项牧吃痛,赶紧把门槛上放着的手收回去,这母老虎是真的往上踩呀。
“她什么时候在我们后面的?”两人看着红色的身影从他们中间走过,还特地给他们搭在门槛的手一人给一脚。
“不知道~~~”
“看情况~~~应该~~~有点时间了~~~”
……
一行人,美食街、文化街啥都逛了几遍,两个丫鬟吃的满嘴流油。
江若若也跟着两丫头打成一片,这三人可谓该吃吃该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