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恩赐,只是将军不吃,奴婢们不敢吃。”
这特么的封建礼教害死人,还麻烦,颖儿一听极其不愿意地递给项牧了,但刚接过便被江若若毫不客气的抢了去。
江若若面如寒霜。
“将军不能吃,将军不能罔顾法令,红豆糕,男不得食,不得有怨。”
这丫头一个红豆糕这么大气性,还特意把非礼客仨字给砍了,见她目光不善,也不想招惹她。尴尬地笑道:“对对对,差点忘了,多谢墨姑娘提醒,你们吃,你们吃。”
伶人们见江若若对项牧眼神不善,能从项牧手中将红豆糕抢了去,还能那么潇洒地吃红豆糕,心中虽然震惊,也都掩嘴吃了。
“咕咕咕~~~”一个年轻小伙,一日两顿,到了饭点又怎能不饿,特么的,这些个法令是不是针对自个了。
“我吃不下那么多,喏。”
看着那半块红豆糕,一口便入嘴,嘴里嚼着糕点,口齿不清。
“算…你还有点良心。”
看了看那些伶人还在吃,“颖儿给她们倒些水,别噎着了。”
慕容雪一直看着他,忍不住道:“你想干嘛?请她们来享福的?”
“待客之道不能少了,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想现在就知道。”
项牧示意江若若,慕容雪将那些手稿拿过,心中不解,可还是低头看一遍。
“这是要干嘛?歌功颂德?”
“这不是等客人吃完东西先嘛。”
“吃完了。”慕容雪着急知道谜底!
“有点耐心行不行,让人家喝口水行不?”
慕容雪刚才可被折磨坏了,耳朵都起老茧了。
“你在这听一天曲试试,你看你有没有耐心?”慕容雪俏脸一瞥,没给他好脸色。
“这就处理。”
低血糖的已经站起来了,都吃完点心了,便道:“各位既然已经用过茶点了,也就算是我楚王府尽了待客之礼了,那说正事了。”
“将军抬举奴婢们了,奴婢们惶恐。”
“起来。”
“不要搞那么多繁文缛节,看着就烦,三两句话跪一次,你们不烦我烦,待会说正事谁要是动不动就下跪直接拉出去砍了。”
伶人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以前那些达官贵人恨不得他们讲话的时候,让她们跪着听,踩着她们的尊严,显得他们高贵。
眼前这个皇长孙、征西大将军反而让她们不要跪,在她们的认知里还是头一回。
项牧想了一下她们这样有点难搞要讲的到什么时候才能把正事讲完,干脆直接点。
“我写了十三篇,曲文,你们回去认真排练,谱成曲,几人配合以跳舞、唱曲、乐器、戏演等等多种配合,每一个曲文成一个作品。”
“戏服乐器等没有,你们便找青微帮你们置办,作品成日,带你们去凉城最大的勾栏楼,让整个凉城的达官贵人、门阀世家去捧场。”
“以后你们挣了钱,我既是曲文作者,你们可多补贴楚王府。还有你们要是有人不愿意那就自行离去,你们是伶人,大多是苦命女子,不说无依无靠,即便有依靠也是不靠谱。”
“而且出了我楚王府,首京的人定会查探你们,那时我楚王府便护不了你们。”
“还有,你们是楚王府的客人,不能住在乐坊舞楼,平日有士兵送你们来回乐坊舞楼。但是你们在楚王府与出去的时候必须按我楚王府的要求素装。”
“在楚王府的话与我们楚王府一样一人两餐,可吃红豆糕,可自由在外面吃住,不能丢了我们楚王府的脸,吃什么我不管,但是打扮不能暴露、俗魅。”
“在乐坊舞楼你们可穿戏服,不能唱艳曲、跳艳舞,要朴素雅致。”
“对了,在西南只要你们在我楚王府,没有人可以逼你们做不礼之事,更不能有人对你们不礼。成名了,无论是什么人,若是要你们陪吃、陪玩、陪睡,逼着你们唱曲、跳舞、穿不喜欢的衣服、做不喜欢的事、言辞侮辱你们等等,不可答应。”
“总之,没有人比你们高人一等,包括楚王府的人,你们出去代表这我楚王府的脸面。若是有人觉得我楚王府的脸面不值钱,你们便叫他试试。问他楚王府征西将军的剑杀得十五万蒙军,护不护得住楚王府的人?”
“还有,总有居心不良之人,遇到哪些暗语、挑逗、挑事、讥讽、套话之人。又或者说他们问姑娘做为楚王府的客人是否与征西将军有同榻之仪、对茶之礼、抵足之谈、彻夜之语、耳鬓之言等等。”
“你们便回他们,我们楚王府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好天下之贤仁才士。征西将军许多事自然是知道的,但对于我,将军没有如此,但是其它姊妹我便不知了,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征西将军说若是有人这么问,定是风流有才之士,定要我记住姓名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