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说完这话之后就后悔了,身后可就是有三个小娘们,那两个丫头倒是不怕,摸了摸刚才腰间的嫩肉,向前走几步,拍了拍士兵的肩膀。
“只管说,无碍。”
江若若见他用余光看向自己,心里好笑,这攻心之人倒是挺怕疼,记吃还记打。
士兵被这种粗鄙的激将法激励,心里也不怕,中气十足。
“项盛军师说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就说是项兴将军安排的与将军无关。”
“项盛军师还说将军这次回来就是要让我们全西南过上好日子,现在苦一点是为了以后,为了将来,为了后代子子孙孙有安稳幸福的生活。叫大家要理解将军,不要有怨言,踏踏实实做事,勤勤恳恳地做人,跟将军一起熬过这道难关。”
“以后的西南肯定是太平盛世,人人都能吃上细粮、顿顿有白面馒头、有热腾腾的米饭,还有香喷喷的鱼、肉。将军为西南开太平盛世,将军做什么我们都要用命去支持,不能退缩。”
这些话既将项牧感动了也让他压力巨大。
“你相信吗?”
“小的相信,大家都相信将军一定会带领西南开太平盛世。”
顿了许久。
“会的,去吧。”
士兵刚想走又叫住了,他项牧就是属于那种有气肯定要撒的人,这西南如今之势,蒙国那里脱得了干系,现在受气的人刚好有个缺牙汗王。
“过半刻钟再去牢房,让他多吃点,吃了多少给老子拉出来也吐出来,今晚这个馕你先别吃,全部给那个老小子吃完。他不吃你找几个兄弟给他灌进去,过个把时辰他要如厕,不要理他,明天牢房脏了,你们看着他清理。”
几女见这家伙表情凶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气性这么大。
士兵刚才说那些,几女不禁佩服他考量,竟然会给那些弱势家眷下人的小孩跟女子想得这么周到,对自己人可谓事无巨细的好。
对敌人可谓事无巨细的狠,面面相觑,想到今晚那些既恶心又残忍的场面,就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今晚估计得要了那老混蛋半条命。
江若若见士兵走了也平复心情,也学着项牧刚才逗她们那样,也打趣他。
“既然要当表率,徇私护短,好吗?既然要徇私护短,责任一个一个往下推,不怕别人说吗?”
“我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是军国大策,性命攸关的之事仍有缓冲的余地,何况这一块小小馕饼,本就不是稀罕之物,一件小事而已,莫以善小而不为罢了。”
“我是带头人,整个西南都看着我,项盛的身份又不好出面只能把自己弟弟卖咯,不然我这个带头表率的人名声不就不好了嘛。”
见他耐心解释,也看不出她在逗他,将那个藏着的红豆糕扔给他,拉着青微、颖儿往前走。
“既然这样,你今晚还是多吃点,明天开始咱们的膳食可以正常了,跟颖儿妹妹一样,省得你肚子里油水多,嘴巴油腻腻的。”
“一样就一样,红豆糕你不是吃完了吗?~~~~~”
“本姑娘留了一块,当是送给你的最后佳肴了,咯咯咯咯……”江若若银铃般的笑声传到项牧耳中,赶紧追了上去
“什么最后佳肴,乱讲,难道我不懂去外面……”
……
又过十几日,圆桌会议再次开启,各个负责人将所有准备工作开展情况向他汇报。
项牧也提前做好功课将他们所遇到的大方向棘手问题都预想了一遍。
项盛关于新政的事,那些世家贵族、官贾权贵从首京得到一些消息,有想逃出西南的、有要过来找项牧理论的、有想抗争的。
广招天下人才有起色都在观望,天下还有不少文人士子以及为官者骂项牧,不过这些都是些有家世背景。大部分文人士子想从政的都是说他好话,还有百业之人才基本上都是说项牧好话。
“这些都是意料之中,太子、魏王、文相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文相按理说应该要给我回复了呀。”
“将军说得不错,文相并未多说,只说下个中旬新政应可实施。”项盛将密函递给他。
简短的几个字,“元月中,新政可布!”
欣赏这字迹不禁称赞道:“这天下文人之首的字就是秀气呀,就是偏大一些。”
项牧可不知道,首京那文相的女儿可是学着他爷爷的笔法练了将近一个月了。
只不过他爷爷这几十年的功力,一个月怎么可能学得来,只好把字写大一点,看起来没女子写字那种秀雅。
“这文相都不曾跟我要求些啥,当朝宰相的能力真可不是盖,我那便宜皇叔书信里都我称兄道弟了,总感觉欠文相点啥。项盛你多配合配合文相,他要保谁找些好点的理由,不要让文相太难做了。”
江若若感慨:“这应该就是文人风骨吧”
项盛为难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