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没有什么意见,项盛联系好我父王留下那些有分量的西南之臣,尽快商议弄出详细的执行之策。再替我写一份家书,把今日的方策跟皇帝说说,记住有些不该说的就不要写在家书里。”项牧事无巨细地安排西南新政的事。
“喏!”
项牧想了想问道:“对了,蒋将军,寿膏毒物在西南军中是否还有?”
“启禀将军,没有,寿膏毒物之前许岩跟奎狼、贾万富想弄进西南军挣钱,被末将强令制止。吸食此物消磨意志,极大的伤身,士兵本就是打仗的,万不可沾染此物,只是现仍在西南暗中流通交易。”
“好,做的好但还不够,传令凡在西南之内无论是何人贩卖寿膏,不用请示我,立斩不赦,人人可诛杀。”项牧继续厉声道:“吸食者、买入者关押大牢充军西南边防一年,一年后释放,无论是谁都不得减刑。查封赌场,开设赌坊者,没收全部家产,充入官库,打入大牢,西南边防充军一年。”
“赌徒关押大牢十日,查封青楼妓院、窑子,逼良为娼者,拐卖贩卖人口、买卖儿童、妇女者,立斩不赦,人人可诛杀!”
“喏,卖ypiao娼者,若是在舞楼乐坊不在妓院窑子,这不好论处,舞楼乐坊也算青楼要不要也查封?”
项牧心想这蒋泽还真是想把自己的听曲看戏的娱乐生活给断了呀,厚着脸皮道:“这逼良为娼者都被斩了,哪还有卖y的,没有卖y哪还有piao娼的。舞楼乐坊之类的就是一群唱歌跳舞弹琴的伶人,可以查但是不要封。人家也是打开门做生意,若连人家唱歌跳舞都要管,显得我霸道不给人家活路了。”
项牧讲完,场上四个女人都看着他,这四个女人眼神透露出的意思都是一致。眼神赶紧躲开不与这帮女的对视,男的见气氛有些奇怪也有意无意地撇开眼神不看他。
“咳咳~~~项将军,那些个自甘堕落没人逼她卖y的女子,当如何处理呢?”慕容雪意味深长地问道。
“唉~~~女子视贞洁如命,若真是如此定是那女子活不下去了,无依靠之人,无养命糊口之钱粮了,苦命凄惨,便不忍再上刑罚了。”
江若若话锋再来,“既然将军这么宅心仁厚对凄惨女子如此体谅。piao娼者定是有钱之人可恶至极,趁人之危,欺辱妇女,岂不是罪大恶极?比逼良为娼者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死不能赎,我觉piao娼者行腐刑,将其去势,受世人嘲笑。”
话讲完,场上男的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下面,还有个别低头看了看。
项牧额头多了几颗冷汗,这娘们太狠了,压了压气息,几个女的眼神之间相互交流,从她们眼神中的得意与赞许,这提议在她们看来非常完美。
“墨姑娘,此举偏激了,若是如此那些苦命凄惨,无依无靠的女子岂不是真的走投无路,等待死亡了嘛。她们保住贞洁却丢了命。”深深呼了口气继续解释,“她们本可以有两个选择,若是如此,就只有一个选择,不经她们之苦,非感同身受,又怎可替她们做选择,此非你、我以及在座众人之初心。”
项牧一番辩论,局势又回来了,在场男的都猛地点头。
四个女的又陷入沉思了,青微问道:“既然这样,没有两全之法,那要如何才能帮助她们呢?”
颖儿:“女德令能不能帮到她们?”
青微:“怎么可能,女德令要是知道不仅不会帮到她们,反而会让她们一辈子抬不起做人。”
一提到女德令,又想起囡囡了,心中有些不爽了,但还是得想办法,众人也在低头沉思。
许久。
江若若开口道。“女德令?既然女德令帮不到,那就再建一个能帮到她们的地方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几个女的心领神会。
慕容雪不甘示弱,“对呀,只是这个地方叫什么呢?肯定不能像女德令这种风格的名字。”
颖儿:“对,这些凄惨女子,既有妙龄女子也可能有妇女。”
青微:“不对,不止这些,可能还有幼女,旧妇。”
慕容雪:“不必如此麻烦,只要有遇到困难的女子,都帮助就行了,何必拘泥小节。”
江若若:“慕容将军说得对,那就叫女妇联合会,将这苦命女子、妇女老少都包含了。而且要联合起来将困难打倒,如何?”
“好!好名字。”几个女的异口同声。
女妇联合会?妇女联合会?这不就是妇联嘛,我去?这她们四个有点前卫了呀。
要是江若若刚才说的不是女妇联合会,而是叫简称妇联,都怀疑江若若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
四女齐刷刷地看向他。
“项将军,成立女妇联合会,你看如何?是否支持?”慕容雪语气不善,目光极具攻击。
项家两兄弟、蒋泽的怂样就知道不用问他们意见了。
“诸位美女高见,此举甚好,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