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钻刺来,佐维基身体向右翻滚,惊险躲过致命一击,但是他的左手臂的关节处被打了一个对穿。
疼痛袭来,却没有任何缓和的时间,下一击接踵而至。
这次,他的整条胳膊被已经切换为电锯模式的机械齐根砍去。
佐维基慌了,尤其是看到白西服男如何优雅的制作“薄肉片”时,他下意识想要闭眼,幸好理智阻止了他。
随后,在他惊恐不安的眼神中,白西服打开一瓶酱油,十分讲究的沾了两下吃进了嘴里,并发出中肯的评价:“有点老有点柴,幸好还算新鲜。”
咱就是说,你吃就吃吧,还如此评价,让当事人如何自处?
然而佐维基不同,他还可以更怂一点,毕竟当社畜久了,有时候反射弧就会拉长,他一瞬间感觉到的不是愤怒与崩溃,而是只要对方嚼的时间长一些,他就离胜利近了一些。
然而,白西服并没有品味太久,便又举起了电锯在佐维基身上寻找下一个目标部位。
原本的期待落空,让佐维基迟钝的心终于产生了愤怒。
看到对方一心杀死自己,却又那样评价自己的躯体,佐维基的怒气冲毁了理智,嚎叫着扑向白西服:“可恶,你就是故意耍我!”
然后,他的嘴巴被削了下来。
白花花的牙齿被血淋淋染红了一片,吸一口气,又疼又漏风。
佐维基没有停下,抄起一把椅子再次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