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逢年过节才能做件新衣裳,一根银簪子戴半辈子,这样的日子,她爱过她过,我才不想。”
花生看着何欢被两名飞鱼卫像提小鸡一起拎出去,心里五味杂陈。
霍誉早就看出他和何欢应是早就认识的,此时乙号房里没有别人,霍誉低声问道:“你认识她?”
“嗯,当年血葫芦的桉子里,有个叫何文广的,你还记得吗?”
霍誉当然记得,因为血葫芦桉关系重大,何文广和胡大富,至今还关在飞鱼卫的密牢里,也就是葛巫住过的那座牢房,但凡是那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桉子,犯人便是被关在那里。
“她就是何文广的小女儿,我请苏长龄和朱云帮忙,用三十两从何文广手里将她买下来,并把她交给她姐姐,那时何文广还没有抓起来,我便叮嘱她姐姐,把何欢先送到外地避避风头,免得被何文广发现她还在保定,会再把她抓回去,想来她姐便是因此,才把她送到乡下去的,可惜,这人骨子里随了她爹,也不是个好东西,到了今天这一步,活该!”
如果张大毛只是因为谋财害命而被反杀,何欢过几日便能放出去,可若是真如她所说,张大毛叔侄连着宫里,她这个知情人,这辈子还能不能走出大牢,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