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宫,皇后寝宫。
听闻皇后身边有一妙手回春的“推拿圣手”小太监。
皇帝李珙为治头疾头天夜里便来了这安宁宫。
老夫老妻久别胜新欢。
一夜都在寻找当初的感觉。
也不知有没有找到。
当第二天醒来,李珙至少表面上看上去心情不错。
而那久逢甘霖的姜皇后,此刻更是心情愉悦。
只见她双手搂着皇帝李珙的手臂,将其深深嵌入山涧之中。
轻纱小撩,老肩巨滑,酥胸半露,小脸微红。
“皇后,你说的那小太监现在何处?”
“万岁爷,你怎么这样啊!”皇后娇嗔道,“好不容易来次安宁宫,怎么老惦记着一个奴才……”
边说着,还一边摇晃皇帝的肩膀,肩膀带动大灯。
一颤一颤的。
李珙捏了捏姜皇后那红彤彤的小脸蛋。
“好了好了,不提那小太监了。”
姜皇后明显意犹未尽,见气氛又烘托到这,伸手就要加班。
皇帝哪受得了这个,赶紧闪躲。
顺手将她换只手一搂。
点了点她的鼻子。
“这几日国务繁忙,改日再续。”
见皇帝明说,她虽然有些失望,但那缕忧伤神色瞬间消失。
毕竟皇帝能来这安宁宫说白了跟她这“旧人”关系不大。
主要还是为那头疾而来。
她自然也是理解的。
“行了行了,我开个玩笑罢了,小吉子已经在殿外候着了,就等着万岁爷您传唤呢。”
“还是你乖。”皇帝李珙一转笑脸,“那还不快让他进来。”
听罢,姜皇后拍拍手。
门外已经跪了许久的张吉时看了眼一旁的桂嬷嬷。
得到点头允许之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要说这寝宫的隔音设施基本就是摆设。
连皇后的拍手声都能听得见。
若是真就大白天打扑克,那门外的宫女嬷嬷太监啥的岂不是身临其境。
怪不得夜里娘娘们都得清场。
不然张吉时这脚一按,哪个娘娘不得喊出声来。
平日里见皇后贵妃,虽说紧张,但说到底应付女人是他的强项。
而面圣就不一样了。
他曾无数次在电影电视剧里看到,那些个皇帝脾气大得动不动就砍头。
即便是走了无数次的皇后寝宫。
这一回也让他没看见皇帝便淌了一头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吉时跪趴下去,久久不敢抬头。
“平身!”
“谢皇上!”
话虽如此,头依旧不敢抬起来。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张吉时缓缓抬头,挤出来一个尴尬的似笑非笑。
皇帝李珙眯着眼睛细细端详。
来了句:“这小太监面相不错。”
“哟,皇上,您还会看相?”姜皇后娇媚一笑,大白腿一把搭在皇帝腿上。
“都说医者仁心,相由心生,若是尖嘴猴腮,那便不是庸医,便是骗子。”
“皇上,害怕臣妾害你不成?”
“朕并没有那个意思。”
说到这里,皇帝对着张吉时问道:“你叫小吉子?哪个吉啊?”
“回皇上,吉祥如意的吉。”
“好名字!”皇帝欣然一笑,“来,给朕按按!”
张吉时听令,赶紧小步上前,将来时的物品用具先整齐码放在一旁。
“陛下今日头疾是集中在两侧还是眉心呢?”
“哦?这还有区别?”
“回陛下,若是两侧胀痛则是心神不安,劳累所致,小人有立竿见影的疗法。”
“哦?还有这等方法?你且试试。”
说罢,张吉时往碗中倒入热水,双手端在皇帝面前。
“陛下请闭上眼睛,靠近呼吸。”
皇帝李珙倒也不堤防。
竟一五一十按张吉时所说的做。
这一下,也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至少眼前的狗皇帝不是那嗜杀之人,听劝,那就好办。
约莫过了一刻钟。
张吉时才将那碗撤下。
然后随手从脸盆中将温热的厚丝巾拧了半干,递给皇后。
“皇后娘娘,请将丝巾敷于陛下眼上。”
皇后会意一笑。
将皇帝的脑袋枕在自己白嫩的大腿之上。
再将热丝巾敷上。
这一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