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员品行和能力的高下,但是足以决定了此人的仕途上限高低。
非翰林不得入内阁,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都察院总宪张敷华也沉声道:“可问题在于,这些监生多为“年迈学荒”之人,精力、才识均已不济,加之没有上升的空间,很多人遂“隳堕而恬污”,而且盐司为利薮所在,常有权贵子弟趋之若骛,运司之缺“胄子、乙科往往得之”,这就更是使得运司官员不堪入目,贪墨之徒比比皆是!”
朱厚照听得有些烦了。
这三位大佬是怎么个意思?
联袂而来就是为了告诉朕这运司糜烂不是一人之错?
“三位爱卿,你们想说什么直说无妨。”
“既然运司因何而糜烂,你们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那这运司改制革新盐政,你们也该拿出个章程来!”
“盐政关乎到国朝一半的财政收入,无论如何都绝不能放任运司沦溺下去,不然恢复纳粮开中旧制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小皇帝清晰明确地表达出了自己的述求,那就是恢复纳粮开中旧制,然后对盐政进行改革!
改革什么?
革除运司弊政!
刘健沉默了片刻,然后皱着眉头开了口。
“陛下所言极是,盐课居国计之半,朝廷自然不能放任运司沦溺下去!”
“事实上,自弘治年间出现官员不愿就运司之职的情况后,朝野关于振兴运司的呼声不绝于耳,先帝爷更是屡有试图振兴之举。”
“弘治二年,先是有大臣上疏建议:“运使、同知务选年壮廉洁之士,副使、判官要除进士英俊之人。官年壮,则无日暮途穷之忧。任进士,则有砥砺名节之劝。如有不为利诱者,三五年间不次升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