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庭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看什么悬疑戏剧演出呢。
对此林羽给出的评价是,不如他所举办的公审大会。
“容我向你重申,娜维娅女士,指控是非常严肃的行为,它意味着你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是的,是的。”芙宁娜双手叉腰,看向娜维娅的方向说道。
“如果最后指控无法成立,你也将视情况而背负诬告的罪责。即便如此,你也要进行指控吗?”
“没错,没错。”芙宁娜继续说道。
听完那维莱特的话过后,娜维娅没有丝毫的犹豫,语气十分之坚决。
“我确定,我要指控卡布里埃商会的会长,玛塞勒!”
见到娜维娅语气和态度如此坚决,那么那维莱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么,我宣布指控成立,请娜维娅女士和你的代理人们站到属于你们的位置上吧。”
“麻烦警备队员迅速通知玛塞勒先生前来参加审判。”
那维莱特直接将林羽一行人,认定成为了娜维娅的代理人,不过似乎事实也的确是如此。
之后林羽一行人,又一次登上了熟悉的地方。
不过与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指控席,也算是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而警备队的人迅速行动,刚好玛塞勒也在欧庇克莱歌剧院中,他正在观看着这一场演出,于是警备队便将其请上了被指控席。
对于玛塞勒出现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当中,林羽一行人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毕竟这一场针对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的审判, 其中便很有可能是玛塞勒组织在从中作梗,伪造证据想要将连环少女失踪案凶手的罪名嫁祸于愚人众。
先前林尼一案便是他的初次尝试,只是因为林羽等人的插手从而导致了失败,像是愚人众这么完美的嫁祸对象,这样一个绝佳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所以便筹备了这么第二次嫁祸。
只是嘛···这一次他直接上了被指控席。
处于被指控席上的玛塞勒一脸困惑和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娜维娅会指控他,对于这件事情和他明明没有任何一点关系才是。
“玛塞勒先生,你不需要代理人,对吗?”想到之前警备队的汇报,那维莱特再次询问道。
“啊…抱歉,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我感觉应该不需要吧,娜维娅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才对。”
玛塞勒一脸的无辜。
而这一副嘴脸看在娜维娅的眼里,显得是那样刺眼那样恶心至极!
要不是现在是在法庭上面,她真想要拿大炮轰他。
“好的,既然双方参与审判的成员都悉数到场,请指控方提出你的观点。”那维莱特说道。
娜维娅点点头说道:“这件事需要追溯到三年前,「不义的卡雷斯」那起案件。”
“玛塞勒你当时想要直接杀死我的父亲没错吧?只不过过程中出现了意外,你只好使用原始胎海之水将人溶解,最后摆好所有证据将一切都嫁祸给我的父亲。”
“我说的没错吧,玛塞勒?”
她怎么会清楚当年的细节?玛塞勒的内心是惊愕的,毕竟有关于那件事情的所有罪证她都已经清理干净了。
呵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他不觉得娜维娅能够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的指控不过只是空口白话而已。
“娜维娅你居然觉得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我根本没有理由啊,卡雷斯先生是我的恩人,而且,那时候我和你都是听到枪响才冲出去的。”
“如果我有嫌疑,那在场的所有人都该有嫌疑了吧?”
玛塞勒一脸无辜的为自己辩解道。
关于这件事情林羽并没有提供证据,毕竟当年的证据要么被销毁,要么现在保留在警备队中。
不过这并不重要,娜维娅在法庭上讲述这些,只是想要为自己的父亲洗清罪名。
而接下来的才是对玛塞勒的致命攻势。
只见娜维娅十分淡然的从箱子当中抽出一本老旧的笔记本来,她将笔记本高举在自己手中,然后看向玛塞勒的方向说道。
“瓦谢,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么?”
玛塞勒眼神当中早已满是惊愕之色,他十分不解为什么娜维娅会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她手上又怎么会存在自己用于实验记录的笔记本。
“玛塞勒你的真实身份是叫瓦谢没错吧?事到如今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娜维娅冷着脸看向玛塞勒的方向说道。
玛塞勒反驳道:“瓦谢这样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名字,又怎么可能会是我?!你要是怀疑的话,那就申请向审判庭提交字迹检察,看看那笔记本上的字迹是不是和我一样。”
他认出来这是一份研究日志,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