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顿时僵住。
迟星晚朝来人看过去,是一位密国灵师,名字叫提姆·奥尔森。
当在场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时,提姆·奥尔森微微仰着头,表情十分高傲,“原来华国的灵师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有什么脸面称自己世界第一。”
楚芳菲低声对迟星晚说:“密国的灵师没一个好的,每次来都要挑衅我们。”
迟星晚深表赞同。
“可是这回他说得不无道理,我们确实是险胜。”楚芳菲叹息。
迟星晚不认同:“凝神丹是最常见的丹药之一,不会炼凝神丹的灵师都不能被称为炼丹师,可见凝神丹的炼制有多基础。”
楚芳菲眨了眨眼睛:“所以呢?”
“所以,如果这一场比试的是更炼制难度更高的丹药,千泉观那位道友会赢得很轻松。”
迟星晚自己对炼丹术有所涉猎,刚才虽然没有看完全程,但她还是发现了撒国灵师和千泉观弟子在手法和灵力输出中的差距。
就好比在急诊室耕耘多年的小医生,天天给伤者缝针,已经练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缝合技术,在这项技术上不输任何人,但要是让他上手术台,自然是比不过主任医师的。
撒国的灵师就是这样,把凝神丹的炼制修炼到了极致,能够和千泉观的弟子相比。
“所以我猜,提出比试炼制凝神丹的,应该是撒国的灵师。”迟星晚说。
楚芳菲随手抓了一个人询问,果然证明了迟星晚的猜想。
“姐,你真是神了,果然是撒国的灵师提出要比凝神丹的。”
迟星晚道:“所以你看,密国这个灵师用这件事来挑事,不是傻就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