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炖了那只灵鹤。
还不等他吐槽这个投怀送抱的姿势怎么跟抱孩子一样,箫临突然开口道:“我好像想起了一些记忆。”
祁无月瞬间惊悚。
使不得使不得。
箫临注视着他的反应,将头慢慢埋了下去,贴在祁无月的颈窝处,缓缓感受着那片细腻柔软的皮肉。
祁无月顾不得脖颈上近距离喷薄而出的温热呼吸,抬手撸了把箫临的头发,努力不露出马脚,强制自己以一种不心虚地坦然语气问道:“哦,想起什么都?”
箫临用唇一点一点去细致地描摹那片锁骨形状,抑制着向下游走的念头,语气亲昵道:“哥哥。”
我艹我艹
祁无月银眸下意识一缩。
若不是心态够稳,简直当场就要露馅表演个瞳孔地震。
不过虽然面上不显,看似稳的一批,但后背却是被瞬间吓起一层鸡皮疙瘩。
人一紧张,身体皮肉仿佛都敏感了千百倍。
呼吸刚一喷洒上去,鼻翼下顷刻嫣然蔓延一串桃花,仿佛开在白玉上,盛在雪景中,美好的不可方物。
他刚想从这个过分贴合的姿态中起身。
“哥哥,别不要我。”箫临轻轻道。
祁无月人都僵了。
不敢动,也不敢接话。
哪有不要,还有这记忆,到底是恢复了多少。
虽说小翎儿失忆这件事迟早要弄个明白,但显然不是现在啊。
现在最好还是先继续失忆下去。
箫临抬起头,缓缓问道:“在南疆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