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小孩愣了下,慢慢道:“那你,要用我做什么?”
祁无月想了想,笑眯眯道:“绑架你,勒索啊。”
“我没钱的。”诡异小孩扭过头去,不理祁无月。
这人满口钱钱钱的,之前就口口声声说要向那帮小孩的父母收保护费,结果连只鸡都不要,抱着他跑得比谁都快。
“那是我看不上他们那点东西,你不一样,阴鬼的家底总要比普通人厚。”祁无月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幽幽道。
“他们不是送子娘娘抓的。”诡异小孩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谁?”
“那些……小孩。”
天光大亮,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等箫临依着小金的主仆感应找到祁无月时。
他正撑着华贵的青玉伞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并排靠在墙根蹲着。
青玉伞下,一大一小各缩成一个小团。
祁无月咔嚓咔嚓磕着瓜子:“那叫目眦欲裂,七窍流血,还有死不瞑目。我最见不得你这种文化水平的小孩整日里在街上瞎逛,学堂在哪我送你上学。”
诡异小孩罕见的沉默:“……”
果然不管在哪里,上学都是小孩子的天克。
诡异小孩不解道:“你不怕吗?”
祁无月:“怕,怕死了。”
诡异小孩:“你骗我。”
祁无月面不改色:“没,我骗鬼呢。”
诡异小孩:“……”
从伞檐下看到一截学院蓝白法袍。
祁无月将伞往上抬了抬,如愿看到了寻来的箫临,将二人的对话尽数听了,眼中正含着笑意。
祁无月起身,将青玉伞丢给小孩,“自己撑着。”
阴鬼不能见日光,诡异小孩撑着比自己体型还大几倍青玉伞跟在两个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