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腿帮他揍他爹。
他果断跳下床,让出香香软软的师叔,腾出师叔淡香好闻的怀抱,对着长身站立的剑修热情招呼道:“快快快上床,我把被窝都给你们暖热了。”
叫师叔母好像不太好,还是叫师叔相好吧。
他师叔抱着那么舒服,哪有男人会不喜欢。
有眼色如小薛同学,极力热情地把南剑仙往床上引。
快,别拘谨,香香的师叔,还有他暖得正好的被窝。
多美呀。
薛灵宣推,推不动。
薛灵宣:“?”
他这师叔相好,下盘未免太好了。
不着急?
薛灵宣又马上搬凳子,倒茶,服务得那叫一周到。
不着急那就先喝杯茶。
小薛同学恭敬递茶。
“你在这里作什么?”面色如霜,连眼睫毛都是白如霜的师叔相好终于开口了。
潜台词,你多余了。
薛灵宣一边奉茶,一边理所应当道:“我给你们守夜啊。”
“我还可以给你们送水,对了,师叔相好,师叔,你们一夜要几次水?商量下,可以稍微不那么频繁吗?”
他神色认真道。
毕竟提水也挺累的。
“哎哎哎提我衣领干什么?我不走的!”
“我跟师叔睡的!我睡那个床角角就可以,又不占地方。”
薛灵宣被提着后衣领腾空离了地,他挥着手,踢了踢脚,试图挣扎。
花上仙也拨着发丝,跟着笑眯眯开口:“总是这么害羞,让小宣宣留下来学习学习,我这个当师叔也好言传身教一下,不是吗?”
他嗓音轻曼,透着一丝促狭。
闻言,南剑仙手中拎着人走得更快了。
当夜,被挂在楼角飞檐上的薛灵宣打了个喷嚏。
“阿啾——”
冷风胡乱地拍着他额前的小呆毛,吹得他小脸冰凉,一点睡意都没了。
南剑仙是美了,抱他的师叔,睡他暖好的被窝,温香软玉在怀。
可怜他在这嗖嗖吹冷风。
男人的嫉妒心真讨厌,挂他干什么,他又不喜欢男人,对师叔更没有半点心思,相比起来,论心怀不轨,那还不如挂他师尊。
毕竟他师尊花上欢,可是希望所有合他眼缘的人,都能把他摁在床上这样那样。
无辜的小薛同学吹了半天的冷风,发誓回去就跟师叔蛐蛐他这肚量狭小的师叔母。
最后,他在野外边进行娱乐活动边泡温泉的师尊看见他,顺手给他捞了回去。
……
关于薛绫罗。
“绫罗”其实是花上欢后来为薛灵宣改的名字。
他嫌弃“灵宣”这个名字透着一股正道仙门的凌然正气。
进了合欢宫,怎么可能再当一张纯白无瑕的宣纸。
“华美如绫罗,纷艶似锦绣。”
“就叫薛绫罗如何?”
小薛同学他自己倒是不在乎这个,只问师叔和合欢宫众人:“好听吗?哪一个好听。”
他只关注哪个更好听一点。
合欢宫众人自然不能拂了宫主的钦定的“名字”,一个个果断对“绫罗”这个名字一顿夸夸。
就连花上仙,在他哥的逼视下,毫不犹豫道:“自然是绫罗更好听了,当然,我叫小宣宣顺口了,就不改了哈。”
薛绫罗毫不犹豫地信任师叔。
从此他就是薛绫罗了。
他爹知道他进了合欢宫,还成了花上欢的亲传弟子后,竟然没有气的吐血,也没有杀来合欢宫大义灭亲。
薛绫罗还是挺好奇的。
后来,他才知道,他爹把他从族谱上除名了。
正在打牌的小薛:啊~就这?
只要他爹高兴,除就除吧。
反正打不到身上就行。
薛绫罗这样想着,接着美滋滋打牌。
他娘倒是多次来信,劝过他。
薛绫罗每次都回信一堆,他在合欢宫如何如何开心,每天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师尊和师叔待他极好,他的修为又增长不少,总之,他在这里过得很好。
薛夫人所求其实很简单,修炼一道艰险,修士更是命途多舛。
她不在乎儿子受人非议,也不在意外人奚落的眼光。
她不要儿子一定要如何如何有出息,扬名立万。
平安喜乐,儿子开心就好。
后来的某天。
花上欢问已经养熟的小徒弟:“怎么办,师尊骗了你,那你要不要大发狂性地把师尊摁在床上这样那样一顿,用师尊美好的身体来抚慰你受伤的小心灵呢?”
薛绫罗默默抱紧自己,远离他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