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帮你。”
“但是阿郎,我们不能太冒险,万一被人发现,可就遭了,我这里有一个绝佳的好办法。”
何筠筠虽然恋爱脑,可她做事谨慎着呢。
毕竟她还想着和她的情郎白头偕老呢,自然不敢铤而走险,更害怕事情败露。
她将搜刮拐走的混血囚禁起来,给她们洗脑,洗脑不成功的就干脆用蛊虫控制神智。
她用混血蛊女作为生育机器,又抓了一批散修,混血再混血,混血生混血。
而生下来的婴儿不管死活一律投到了她情郎的火炉中炼化。
如此三年之后。
“挖挖挖!”
“挖矿挖矿挖挖挖!”
一群喊着口号的挖矿人一不小心挖到了何筠筠家的地牢。
看着那些神情麻木衣不蔽体的男人女人,一心只想赚钱挖矿的修士们:“!!!”
麻麻呀!这里有人拐卖人口!
事发了。
何筠筠卷了铺盖细软就要和她的蟑螂、啊不、章情郎跑路。
迎面撞上了她堵到家门的爹。
章易郎眼神一狠,正欲要先下手为强,被他家颠婆抢先一步。
大孝女跪下磕头三击掌。
以他们感天动地的唯美爱情感动倒了老爹。
吐着血倒地不起。
感动死了。
章易郎的目光停留在岳父大人吐的那口血上,内心惊叹,好浓郁的血脉之力。
他语气激动,对着岳父的尸身目光火热,眼神中流露出势在必得之意:“筠筠。”
何筠筠擦了擦刚为老爹挤出的一滴眼泪,见丈夫的情态立刻恍然大悟:“对啊,阿郎,我爹也是南疆纯血蛊师。”
“岳父大人一身的南疆蛊师纯血血液,若就此留在这里,岂不是白白浪费。”
“阿郎,爹一定是愿意成全我们的,或许这就是他最后留给我们的礼物,阿郎你快吸收了吧,莫要浪费爹爹的心意。”
“筠筠你放心,我必不使岳父大人留下任何遗憾。”
章易郎抽干了老丈人的一身血液,连夜带着妻子跑路了,他们离开南疆,一路躲躲藏藏来到了岐山,就此定居,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他们努力生生生,拐拐拐,连生带拐。
数年之后,一小股蛊师开始在修仙界游走,他们号称“岐山蛊师”。
——以上内容均来自《歧山一脉蛊师起源录》
所以,叶秋灵口中的千卉想来应当出自岐山一脉。
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那两个颠公颠婆的……几重孙女了。
当年祁无月出关后也是听说了章易郎和何筠筠,颠公颠婆的发家史,如雷贯耳嘛。
杀人、炼血、圈禁、弑父。
每一项单拎出来都足够祁无月到岐山让这对狗男女死上两百个来回。
南宫灵却罕见地摇了摇头,“皇,留下他们,有大用处。”
那时候南疆才大洗牌不久。
激进派元气大伤,一举一动皆被束缚在法道禁令之下,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一心只想着挖矿的保守派也不想着满世界抓劳动力了。
他们规规矩矩当矿洞主,按时发放薪资,时不时搞点奖金激励一下,年前节后送点灵植当小礼品。
夏熬解暑解毒灵药汤,冬备皮革护具暖手炎石。
再也找不出比他们更人性的矿洞主了,甩西窟那边的待遇八条街,毕竟西窟那边卷生卷死的,不似他们这般躺平。
就这样还天天被人往头上扣各种屎盆子。
某某掌门死了,在他的床头发现一只壁虎。
这一定是蛊虫!一定是南疆干的!
正在逮蚊子吃的壁虎嗖一声跑了。
某某真人遇害,在他吃饭的碗里发现一只虫子。
蛊虫!一定又是南疆害的人!
那条菜虫可能到死都没想到自己有此殊荣。
某某正道天才夭折了,其母在他脖子后侧发现一淡红色的小包,触之坚硬,越掐越大!
定是毒虫所叮咬!
一定是南疆嫉恨我正道仙门有此天才少年,暗中所下毒手,欲使我辈青黄不接后继乏力,其心可居啊,歹毒,实在歹毒!
蚊子叮个包都能说出花来扯上南疆。
好尖的眼睛,挖了喂狗吧。
那时节,正道修士走在中州宽敞的大街上,在脚底下看见一只蚂蚁都要脸色一白,一级戒备并大喊“快跑啊,南疆又放蛊虫了”。
是的,就是这么离谱。
而且,他们还都坚定不移地相信。
一定是南疆干的,谁不知道他们杀人如麻,杀个把人还是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的事。
屎盆子满天飞,子虚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