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刘喜奎花容失色,张汉卿也是惊讶莫名。这,这,这,这也太强悍了吧?什么世道这是?
但是更大的屈辱使他愤怒: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别人做到了,而且还如此的得意洋洋,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对他的侮辱。
也是对全天下,哦,不,在场的男人们的侮辱!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前排的一位年轻人忽然直起身来,快行两步,一个葱跃翻个台来。那人一手牢牢挡在刘喜奎与芦柴棒的嘴脸之间,让他不能遂行无礼之事;身子也强行挤进两人的空档间,同时用力推那芦柴棒。
可是别看芦柴棒人瘦,发起情来力气还不小。年轻人推了几次都没能把他掰开,连带着三个人搡向舞台一侧。年轻人大急,连斥了几句“无耻!下流!”在如此危急关头,他也没有半点粗口,显示良好的家教。不过秀才遇到兵,对付这种地痞无赖式的缠斗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