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红耳赤,但看见宁炎的手臂确实红肿不堪时,王暖暖还是心软了。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说着,王暖暖拿出一些蛇油,替他按摩。
将门王家久经沙场,自然有一套放松的按摩手法,两人肌肤的接触,让王暖暖忍不住越发脸红,而且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为什么我不知道你箭术如此高超?就算是我哥,也做不到你这样,而且你身体没有练武的痕迹…”
为了压制住内心的异样,王暖暖扯开话题,问出了今天深藏心中的疑惑。
还能为什么?
难道我能跟你说以前魔鬼训练营练的?
享受着极品佳人的按摩,宁炎舒坦地闭上眼睛,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害,以前这不是怕死么,偷偷练习的。”
怕死?
王暖暖心中一颤,看向宁炎的眼神越发带着怜悯。
之前的宁炎处境如何她也是知道的。
随后王暖暖又问了那神奇的口哨是怎么回事,这个宁炎倒是没骗她,这是一种训鸽人的独特技法,刚好宁炎前世学过。
两人说着,宁炎越发感觉后脑勺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给弹着,他扭过头一看,结果碰了个正着!
好软!好香!这是…
“啊!!宁炎你混蛋!”
宁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深吸一口气,就被王暖暖一脚给踢飞!
…
五皇孙府邸。
宁赫脸色阴沉地来回踱步,房间中每个下人都噤若寒蝉。
方才宁为已经打杀一个冒犯的下人了!
“老六别晃悠了,看得我心烦。”
宁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
刚刚恢复的他,又被宁炎气得吐血,要不是太医来得及时,恐怕小命都要没了半条。
“该死的混账,这宁炎藏得太深了!三天之后的赛马绝对不能让他再顺利过关,否则…”
宁赫咬牙切齿地重重拍桌。
否则宁炎太孙的位置将会牢不可破,届时想要对付他,可就难于上青天了!
“宁炎那小子…咳咳咳,不是从小被马匹踩踏过么,他那么怕马,众所周知,难道还能翻得出花来么?”
宁为说到一半又住嘴,今天的事已经狠狠打脸了。
这次决不能以常理揣摩。
宁赫眼前一亮,他眯着眼睛。
“有了,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
驿馆,北蛮使团驻地。
北蛮使团人人坐在火堆旁边,气氛低沉,他们个个神情沉闷,愁眉紧锁,尤其是坐在中间的阿尔卡。
“大人,中原人狡猾无比,您是不是被他们骗了?”
“是啊…他们都说那个太孙是废物,天底下有这样的废物吗?!他要是废物我们是什么?”
“要我看,中原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能跟他们合作!”
叽叽喳喳的争论声让阿尔卡心烦意乱。
“统统给老子闭嘴!”
其余人脖子一缩,不敢继续说话,要知道阿尔卡在大汗面前都是能够说的上话的。
见所有人不敢反抗,阿尔卡脸色这才好看几分。
“下一场赛马,我绝对不会输给那个小子的!”
翌日。
距离比赛还有两天,不会骑马的宁炎牵着照夜玉狮子来到马场练习,之所以称之为照夜玉,说的是身上没有一根杂毛,而且通体高大威武,是万中无一的好马。
“马儿马儿,你算是遇人不淑咯!”
王暖暖牵着马,转过头对着宁炎冷哼一声。
“喂喂喂,别这么记仇嘛,教我骑马算你大功一件,回头这匹马送给你得了呗!”
宁炎嘿嘿笑着,冲着王暖暖眨眨眼睛。
王暖暖又是暗喜又是无奈,从前的宁炎哪会这么滑头,但自己好像还挺享受这种滑头的。
“看好了,要这样子上马,然后这样子,踩在这里,然后翻身…”
不得不说王暖暖的身手十分了得,传授的骑马技法都是王家经过战场厮杀,血肉磨炼出来的技巧,十分好用。
宁炎本来就天赋极佳,上辈子的学习能力堪称恐怖,很快就掌握了基本技巧,已经能骑着马随意奔驰了,但在控制上还差一些。
两人训练了足足三个时辰,这才满身是汗地停下。
夕阳西下,两人在马场周围散步,残阳似血,照耀在两人身上。
“北蛮人以游牧为生,虽然你学的很快,但是我觉得…你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王暖暖十分担忧,皱眉不已。
宁炎笑着安慰她。
“怕什么?我输了,大不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