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愣,随即霞飞双颊。
“太孙…这…”
她肩上的白色薄纱可是贴身衣物,如此索要女子衣物,实属轻薄。
一旁的王暖暖虽然不动声色,但手上的青筋已经微微凸起。
这个宁炎!
我还以为他变好了,现在看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宁炎哈哈一笑,连忙解释。
“别误会,我是看这薄纱很像江南严家所产,据说他们家的薄纱最为透气,却又严密,北方战事在即,到时士卒必然用的上。”
宁炎一副大义凛然,心怀天下的模样。
这让张婉莹顿感钦佩,也就顾不上羞涩,取下了薄纱双手递过去,由衷赞美。
“殿下真是心系天下,陛下果然没有挑错人。”
“呵呵,过奖,过奖…”
宁炎将那薄纱翻来覆去地看,是不是还凑上去闻一闻,让张婉莹面红耳赤,芳心荡漾,实在不敢与他对视。
半个时辰之后,宾主尽欢,双方各自离去。
坐在马车上的宁炎随手丢了那薄纱,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殿下很喜欢跟这样的女子聊天,日后属下多找几位陪陪殿下。”
王暖暖面不改色,恭敬道。
宁炎却笑得更加开心,装模作样在车厢里闻了闻。
“嗯?拿来的酸味儿?老胡,你是不是最近偷懒了,车子也不曾洗过!”
车夫满脸冤枉。
“不曾啊殿下,小的天天洗啊!”
王暖暖紧咬银牙,猛地转过身去,懒得理会宁炎。
五皇孙府邸。
书房中。
坐在太师椅上的宁为整张脸气得通红,扭曲!
他整个人都要炸开了似的!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你说!”
跪在地上的奴仆满脸慌张,颤颤巍巍地重复一遍。
“我我我…我看见夫人她跟太孙在楼上有说有笑的,还…脱了自己的衣服给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