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自己的,这才全军出动,是有备而来。
且这一片本都是荒地,无主之地,当然是谁拳头硬就是谁的。
否则赌坊大掌柜也犯不着得罪姜氏,主要还是这里的利太大,大到让所有人都眼红。
锦翠一把鞭子持在胸前,将人拦下:
“我看你们谁敢动?此乃我黎氏军备垦地,敢动囤军的资用,我可直接将你等军法处置!”
此话一出,懂这里面道理的都免不了瞧上一眼锦翠,心道果然还是姜氏是老辣的姜。
军田可不好动啊。
那大掌柜直接皱了眉。
可他手下的打手可不懂其中的关键,骂骂咧咧:
“哪里来的臭娘们,不在家带娃,还敢在爷们面前横,滚一边去!”
说着伸手要抓人。
接着就是一阵惨叫连连。
陈阿大等人没有动,任姑姑活动一下手脚,热个身。
挨打的那个冲后面看懵的喊道:
“都愣住干嘛,一起过来教训这娘们!啊······”
锦翠直接断腿,将人踹飞一边,对冲上来的人搏斗。
一鞭子甩飞也一个,丝毫不手软。
陈阿大等人也一起加入战局。
一打三,却很轻松,没有一点处于劣势的样子,反倒是赌坊那边的人躺了一地。
姜含缺也知道这个大掌柜。
姜县也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有个这么心狠手辣的人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姜含缺一棍子偷袭了一个,冲人笑道:
“大掌柜,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我大伯母家可是西北黎氏,刚才这位姑姑说的囤田倒真不是唬你们,听我一句劝,收手吧,别闹大了,都不好!”
大掌柜看向身边的富贵小老头。
邹太爷挺腰骂道:“你说囤田就囤田?谁同意的?报备了吗?”
“我同意的!”
黎云缨一身男儿骑装在枣红色的骏马上,帅气地当众回答。
她后头跟了一众,还有一顶软轿。
落轿后,段威下马去帮着掀帘子,将里面的老爷请出。
众人见是苟县令,纷纷过去行礼问安。
苟县令免礼后,笑着朝邹太爷这边拱手而来,向前辈问好。
两个老爷打着机锋,拐弯抹角地说了几句客套话。
一个说什么事竟然敢惊动了正在清休的老太爷;一个说看来县衙不忙嘛县令大人还亲自下乡。
一众也向姜氏太夫人,与她怀里的家主家的小公子姜小宝行礼。
邹太爷却哼道:“不守妇道,不男不女,爷们的事就该你家的当家人来!”
杏儿要往前冲:“你!”
锦翠将她拦下,只能心里骂了句老不死的为老不尊还回去。
“老爷爷此话差咦,家父抱病,小儿虽顽劣不堪,但亦知百行孝为先,今日小儿听闻姜氏与乡里有些许嫌隙,替父出来打理,祖母惜我年幼,遂改装作伴。”
姜小宝白嫩嫩的小脸微皱,娃娃音里确实透着意正言辞。
黎云缨满心欢喜,知道孙儿聪慧,没想到这么机敏。
她本意是带人出来长长见识的,现在是让旁人长见识,往后姜县又要出一个别人家的孩子了。
锦翠也随之作解:“这并非姜氏的资产,我家老爷自无权,也无需过问。”
杏儿点头:“我们都是将军府的人,我家主子就是我们的当家人!”
以陈阿大为首的所有人都纷纷举刀,喝彩:
“唯主子马首是瞻!”
络腮胡与胖瘦三兄弟列阵而来,全副武装,银光铠甲装备精良。
一队二百人的方队,举着黎家军旗也是喊着黎家军的口号,声势浩荡地过来应援。
所有人都被震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时候姜县有了这么一支军队?
杏儿见对面刚才还豪横的地头蛇缩成一团。
一群地痞流氓只会欺软怕硬!
她朝着给他们撑腰的人,免不了讥笑一句:
“听说你这个小老头不是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去了,怎么?这是还想插手管一管我们县太爷的事?”
邹太爷气得手都在抖,“你,你们这是豢养私兵!”
说着就激动地转头连带把苟县令一起骂道是为虎作伥,又指天骂地说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上书揭发这群乱臣贼子。
苟县令却上去捂嘴,着急地劝道:
“邹老邹老,这可乱说不得!
人家都是奏请了兵部的,一应手续齐全。
而且就算是私兵,将军府的人员配额也是五百员,这是御上朱笔御批,惹不起惹不起,别瞎说。”
说着把一应条文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