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话,一时间被他酸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差不多得了你!”
晚晚轻嗔一声。
郎易辞只觉得好笑,这小丫头,平时自己酸起来的时候倒是什么都不顾,偏偏这时候就受不了了?
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一时间也难免起了逗弄的心思:“娘子,还请为小生~”
“滚!”
晚晚实在是受不了了,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只能一脚把人踢了出去。
郎易辞稳住身形,哈哈大笑。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酸里酸气的东西了,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晚晚娇嗔一声,还是笑了:“赶紧把那些苍耳弄掉。”
郎易辞抬手一挥,苍耳顿时纷纷落在地上。
两人在山里打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晚晚身上又带着调料,这顿饭吃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至于栗子,两个人闲下来的时候就扔进火堆里烤着吃,烤之前还没忘了用匕首削出一个口子来。
“我就说嘛,这可都是难得的好东西,还是在山里的时候吃的最好。”郎易辞轻笑一声,“晚晚,等以后咱们两个闲下来没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就专门找这么个小地方踏踏实实的过完这一辈子。”
“是啊,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挺好的。”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两句诗像是一幅画。
郎易辞颔首,将她圈在怀里,在她的掌心呼出一口热气:“好,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那你还会带我上山找栗子吗?”
“我们到时候买下一个庄子来,在里面种满了你喜欢的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好吗?”
郎易辞乐得哄她。
一个是当朝的三品郡主,一个是当朝三皇子,他们就算是这辈子什么都不做,也是有的吃,有的穿的。
“我就知道你哄我呢。”晚晚也不生气,靠在他怀里,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茧。
“心疼我?”
“是心疼你,也是觉得帮不上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好的给你帮个忙,争取一片安宁,海晏河清……”
“主子!”
贺云远远地背对着他们:“我们现在必须马上赶回去!出事了。”
“什么事?”
“瓦剌的使者,耽误了这么久还是来了!并且点名要见您,估计是在战场上吃了您的亏,所以才想要见上一面。”
“走吧。”郎易辞眼中带着几分不悦,但还是强行压下,看着晚晚的时候依旧温柔。
“好。”
晚晚也没二话,反而有些摩拳擦掌的:“早就想见见这群人了,也不知道都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居然敢如此进犯!”
“要不是我们当初有个昏君,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不过这几年下来,瓦剌也安稳多了!”
郎易辞扶着她上了马车:“走!”
贺云落在马车边,赶着马车赶紧往回走。
到达皇宫,已经是晚上了。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晚晚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晚晚跟着行礼。
皇上呵呵一笑:“可算是把你们两个给等回来了,去哪里玩儿了,还不快来见过瓦剌使者。”
一旁一个穿着明显不同的男人眯着眼睛看过来:“见过三皇子!”
“原来是乌尔纳,好久不见!”郎易辞笑得别有深意。
乌尔纳脸色一沉,但碍于自己还在人家的地盘也没有立即发作。
晚晚微微颔首:“见过使者!”
“嗯……这就是未来的三皇妃?倒真是长得相当漂亮,国色天香!只是不知是否能配得上三皇子。”
“能不能配得上与你无关,你还是说说这次是来干什么的吧。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其他的回头再说,免得一会儿正事也谈不成了!”
郎易辞上来就直接针锋相对,乌尔纳顿时有些扛不住了。
“三皇子,我今天是来议和的,并不是来宣战的,你又何必对我如此咄咄逼人呢?”
乌尔纳笑眯眯地说道:“这几年虽说我们还有一些小的战事,但是我们没有更深的得罪过你们吧?那些小打小闹如今已经过去,我们今天只是一场友好的交流。”
“友好交流当然可以,但当初双方边境的百姓都死伤惨重,何必用小打小闹这四个字就如此轻描淡写地接过去呢?”
郎易辞的笑容多了几分杀气。
“小辞,不许无礼,虽然父皇同意你的说法,但来者是客。”
对,我就是同意我儿子的说法,我儿子说的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