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顿时一本正经起来。
究竟会是什么事,让娘这样在乎?
晚晚郑重其事地坐好:“娘,你说!”
“那年,正是老马家的媳妇进门的前后,那时候娘还年轻,刚嫁进来一年半,你哥哥还小呢,人们都说,马家的媳妇如何如何不好,我就随口应了一声,我说既然百般不好干嘛还要娶?”
“就这么一句话就惹了事,那些人绝口不提他们之前的时候说过什么,只说是我说的,我不满意马家媳妇进门!你说这不是胡闹吗?不过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再也不跟他们一起说笑了,我怕我再被污蔑!”
“我那时候生了好久的气,跟她们吵了好几次,刚生下孩子没多久呢,来那个的时候就很多很多,一连半个月都在流血,要不是你杨爷爷一心为我找药,我差点就没了!”
晚晚听得蹙眉:“娘说的就是村东头那家姓马的?他家媳妇叫甜杏的?”
“你知道她?”
“怎么不知道?”晚晚冷笑一声:“她家生了三个儿子两个闺女,她家小闺女还吐过我口水呢!”
“你怎么之前的时候没说?”石冬月不由得越发愧疚,“是娘对你关心的少了!”
“不是,主要是她吐了我口水之后我就抓了把沙子塞她嘴里了,我也算是没吃亏!”
看着晚晚有些得意的样子,石冬月轻笑:“你这孩子!还好是没吃亏。”
他们家的孩子可不是随便给人欺负的,尤其是晚晚!
那可是全家都捧在手心的祖宗,外人要是给欺负了,那事儿就大了。
先不说别人,就是自己婆婆都能把那些人撕吧了……
“所以啊,娘的意思是,你千万不要生气,尤其是在来这个的时候,保暖,不许吃凉的辣的,不许冻着,更不能动气!”
“是,娘,我知道了!”
晚晚认真的点头。
收拾好自己出了门,看见晾在院子里的衣服,晚晚一愣:“娘,你怎么一大早给我洗衣服?”
“我?”
石冬月轻笑一声:“这可不是我给你洗的!”
“嗯?”
晚晚回头看向石冬月。
石冬月呵呵一笑:“你这孩子真是命好,小辞啊,可是把你当宝贝!”
是他?!
晚晚脸瞬间红透:“娘……您别说了!”
“好好好,娘不说,娘什么都不知道!”石冬月哈哈一笑,并不把闺女的羞恼放在心上。
小辞这孩子把晚晚捧在掌心,他们做爹娘的都放心了,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郎易辞正准备叫晚晚吃饭,就被她拽走了,懵了:“出什么事了?”
“不是出事,我问你,这,这衣服是你给我洗的?”晚晚羞红着脸,指着院子里半干的衣服。
郎易辞懵了:“是啊,这有什么?”
“你,你知不知道那是,那是沾了……”
就是撕了她她也说不出口了!
“这有什么的!”郎易辞反应过来,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温热的掌心:“你是我的未来夫人,难不成,我还不能给你洗洗衣服了?别说是沾了血,就是沾了再多东西,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夫人的事实啊!”
“我知道,可是,可是那终究是……”
“平时看你十分坦荡,怎么到这些事上你反而犹豫了?晚晚,你是我的人,我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得以你为先,洗洗衣服而已!”
“可你就不怕人家说你?”嘴上是这么说,可是那双眼睛满满的欢喜和幸福。
“我可是三皇子,谁敢说我?”郎易辞在她掌心轻吻:“乖。”
晚晚心里都要融化了,笑眯了眼睛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有你真好!”
“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有我真好!”
郎易辞低笑一声,借着袖子遮住两人的脸,辗转揉捻她的软唇。
“唔……”
晚晚眼神有些迷离,沉醉在他的温柔中。
好一会儿,郎易辞才放开她,看着她变得艳红的唇,双眸幽暗,声音隐忍喑哑:“小妮子,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晚晚仰着脸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杏眼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柔软,小嘴已经被他吻得发红,小手搭在他肩膀上:“阿辞……”
郎易辞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冲上来,急忙捂住她的唇:“闭嘴……吃饭去!”
他真是疯了!
在心里给了自己俩巴掌,郎易辞觉得自己冷静了许多,握住她的手:“别说话了你……”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隐忍,晚晚轻笑出声。
郎易辞咬牙在她手心捏了一把:“你个没良心的!”
“噗……”
晚晚尽量憋住,可是还是笑得肩膀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