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她也没有停留的必要。
花笺站在庭院中央,阳光暖暖打在身上,心中烦闷减弱几分。
这下好了,拥有了医药物资,加上多年来的医学造诣,她必然能在古代存活。
方才一事,她深知自己并不遭人待见。
花笺暗暗叹了一口气,“原主啊原主,你说说你,好好做个人不行吗?非得这么作死,这下好了,你倒是安逸了,难为的不还是我。”
“简直就是个烂摊子不是!”花笺想到此处,神情不悦地跺了跺脚。
眼下还有一个难题,脱离司府,必然得想个办法让司君之写封休书才行。
“休妻休妻,古代哪有人上赶着让夫君休了自己的。”花笺扶着额头,只觉得头脑发胀。
“神神叨叨,可是有何不适?”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径直将花笺吓了一跳。
她猛然转过身,见司君之已经能够直立行走,不由得感叹这人的体质。
“虽然你恢复得快,但还是得多注意休息,放血也伤身。”
司君之剑眉轻皱,跟前之人似乎有了些许变化,可又说不上来具体缘由。
“你明知放血伤身还这么做,不是想害大人是什么?依我看,你便是不安好心!”杨舒羽这时凑上前来,狠狠指责道。
“我要是想害他,一发簪割其颈部,任他还能在此处站着?”花笺哼笑,“倒是你,不懂医术,却硬要说他是气急攻心,我看,不安好心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