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马仁杰和范星身上。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钱宽惊愕的张大嘴:“到底发生什么了?”
海训场指挥部,钱宽气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吓得范星和马仁杰差点没跪下。
“我让你们把西北的人给留下,你们倒好,自己还被人家给绑起来了!”
钱宽气的口水狂喷:“还被人家五花大绑在旗杆上你们,你们真特娘的把我们东南的脸都给丢光了。”
马仁杰和范星老脸通红,此刻大气都不敢喘。
钱宽气急败坏的指着两人:“人不但跑了,临走还被人家把所有东西都给带走。我们东南,怎么有你们这两个饭桶?你们也好意思当旅长,当大队长?要是真打仗了,我看你们是送人头送装备的运输大队长和运输旅长吧。”
马仁杰和范星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同时心里也气愤到了极点。
之前他们还没明白秦骆临走时对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了,敢情是秦骆把他们为夜枭准备的庆功宴所有东西全部带走了。
又吃又拿还把他们全都绑起来,他们就没见过像秦骆这么不要脸的无耻家伙。
钱宽气呼呼的瞪着他们:“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你们不是很能说吗?这时候怎么哑巴了?”
“马仁杰!”
“到!”马仁杰吓的一激灵,连忙挺起胸膛。
钱宽狠狠瞪着他:“我让你摸他们的底,你摸到多少了?”
“这我”马仁杰脸都揪成了一团。
钱宽大步冲到他面前:“你不会告诉我,你什么也没摸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