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他不用功不刻苦,只有在她身旁,才能放松地睡个安稳觉。
不仅如此,他沐浴、穿衣,从来都只要她伺候,她是他唯一信任的人。有一年冬天她生病了无法服侍他,娄缙愣是大半个月没沐浴,隔着半里地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酸臭味儿。
众人暗中议论,堂堂王府世子,府上丫鬟婢女无数,竟是矫情到为了一个丫鬟连澡都不洗。
穗岁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是多年的快乐啊!她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如果时间能倒流,她真想回到无忧无虑的小时候,最好永远都不要长大。
娄缙见她这副神情,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我说的话就这么好笑?!”
娄缙似是不愿意再看她一眼,手一松,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疼的她浑身直冒冷汗。
走到门口,他的脚步忽然顿住:“十日后,我要迎娶世子妃,你好好准备,若是到时候办的婚宴让世子妃不满意了,唯你是问。”
穗岁身子一僵,他要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