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金华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干脆也就实话实说,再不敢有一点遗漏。
林娇和霍卫邦听完,两人同时一脸惊诧地看向冯佳佳,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还有,这心也太狠了吧?
为了让情敌不好受,竟然直接对人家的家人下手,这多少有点儿不讲道理了。
“姥姥,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没想太多,就是觉得许如意一个外乡来的,凭什么就要把顾九哥给迷得晕头转向的。这么些年,京市谁不知道我和九哥的事,现在被她横插一杠子,这不是要让我没脸嘛!”
这父女俩说话,还真真是一个样。
都是这么故意地模糊重点,而且还想着甩锅。
许安然可不惯着她。
“冯佳佳,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你和顾九东的事?你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呢?我跟顾九东的妈可是多年的好朋友,怎么从来没听她嘴里提到过你?”
这话是真一下子就把冯佳佳给钉在了尴尬地地步上。
这也是活该!
自找的!
你说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哪有这样故意坏着自己名声,把自己名字跟一个男同志强扯到一块儿去的?
林娇低头偷笑一声,之后也附和道:“是呀,佳佳,我们虽然不住在你们大院儿,可是也知道顾九东这么多年一直单着呢。不过前阵子我倒是听说顾九东有了意中人,一直在猛烈地追求人家呢。难不成,就是你要对付的那位许同学?”
这下子,冯佳佳是彻底没脸了。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屋子里但凡是脑子清醒点儿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冯金华、冯佳佳,你们父女俩向来会说话。但是这件事,别以为你们拿出了赔偿就算是完了。你们也不想想,你们得罪的是我和老霍吗?你们真正得罪的是顾九东,是顾家!那是顾九东要护着的人,你们这么上赶着去整人家,还害得那位苗女士现在都行动不便,你们真觉得出点儿钱就算是完事了?”
老太太现在也听明白了,这事儿的确是冯佳佳做的不对。
但是冯金华也说了,都赔了一千块钱了,还不满意吗?
“老二媳妇,你也别说的那么硬气。你觉得一千块钱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那家人来说可未必。这年头,有多少人家能攒下一千块钱的?”
冯佳佳频频点头,就是,瞧二舅妈刚刚的话,把一千块说的好像特别不值钱似的。
许安然冷笑一声:“妈,您可能不知道,顾九东早在一年前就跟许家人有来往了。而且许同学的父母兄长们,全都有工作,目前来说,工资最少的就是她三哥,但一个月的工资也有三十一块钱了。许同学的爸爸一个月基本上就是一百块。你说说看,一千块钱,对于这样的人家,真地多吗?”
别说是老太太了,就连林娇听到这话都愣住了。
一家子都挣工资?
而且还都是正式工?
毕竟临时工的工资一般不会超过十八块钱,但是刚刚许安然提到的许家三哥一个月可是三十一块钱呢。
这样的人家,的确是不一般。
不怪林娇吃惊,就连她的娘家,也不是人人都有工作,所以才会觉得这位许同学的家庭不简单。
“还真别以为自己就多么高高在上了。许同学的大哥也是大学毕业生,人家在厂里还特别受重视,许同学刚刚过完的假期,就是在老家的一个公社里去实习的。你们知道那个公社的书记是谁吗?”
所有人都不吱声,只等着许安然给揭晓答案呢。
许安然见到大家这反应,就知道刚刚的话把他们都惊着了。
“据顾小九所说,许同学实习不满两个月,但是工资、奖金、补贴等等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块了,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霍卫邦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小姑娘,实习期间都能有这么多钱拿?
这是真有大本事,还是在那里有关系?
不对,就是真有关系,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开这么高工资呀。
“许同学给这个公社创造出来的效益,目前为止已经超过四位数了。你们说说,人家拿一百多块钱,到底应该不应该?”
林娇一脸惊讶:“弟妹,你说的这位许同学真这么厉害?我怎么感觉跟听书似的。”
老太太也是一脸不满:“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本事,别把话说地太满了。”
“你们不信,那就自己去查,人家明明白白的功绩在那儿摆着!人家去了公社之后,从调研到实地走访,再到查看销路,拜访师傅等等,全是这位小姑娘一手操办的。
许同学帮着公社书记直接建起来一家工厂,而且不光是建起来了,她在离开前,还直接联系到了三个大的合作订单给厂子里送去,你们说说,这么大的功劳,这要是放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