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电话震动。

王程拿起来看了看，是张秀华打来的。

接通了，一边看着书，一边轻声说道：“华姐，有事？”

张秀华略微激动地说道：“节目播出了，反响很不错。”

王程目光依旧看着书上的文字，对这段历史比较感兴趣，澹澹地说道：“嗯！”

嗯？

没一点情绪反应？

也不追问一下具体的情况？

张秀华心中想吐槽。

可是，这似乎就是王程应该有的表现！

也不对，现在的王程不管有什么表现，张秀华都能接受……

毕竟，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做点不正常的事也是正常的。

张秀华迅速收拾情绪，说道：“节目组刚才联系我了，说可以借着现在的热度，把你那首精舞门发布出去。不过，只能发布在企鹅音乐平台！你那有存档吧？”

王程：“嗯，存了一份录音室版本。”

张秀华：“那你尽快上传到企鹅音乐。”

王程：“好，我知道了！”

张秀华催促道：“你尽快呀！”

王程看了看时间，马上十点了，说道：“明天吧，我要睡觉了。”

张秀华瞬间感觉自己头大无比，血压立刻飙升……

现在节目刚播出，正是热度最高的时候呀！

网上很多人都在到处搜索这首歌，就是找不到呀。

现在上传上去，正好能收割一波热度，数据立马就会很好看……

可是。

王程已经挂了电话，然后开始收拾睡觉了。

张秀华看着电话微微发呆，一股火没处发。

下一秒，电话响起，吓了她一跳。

看到是节目组副导演，她立刻接通了。

对方直接问道：“华姐，王程上传了吗？我和企鹅音乐那边打了招呼，只要他一上传，立马审核通过，还会给一些推荐，和节目形成互动。”

张秀华苦笑道：“他说明天上传。”

对方愣了：“为什么？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呀，我都打好招呼了！”

张秀华如实回答：“他说，他要睡觉了，没时间……”

电话立刻安静下来。

张秀华以为对方挂了，但是看着还在通话中！

过了几秒，都都都……

电话挂了！

张秀华无奈。

她知道，自己可能得罪对方了……

心累！

可她也没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