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公然在朝廷说既然罢考就不用考,所有闹事的学子都罢了功名。
说了这样的话,不成读书人心中的众矢之的才怪!
“爷!”解缙又道,“若是太学和国子监的学子也跟着起哄怕是不好办要不....抓几个”
“不可!”朱允熥摇头道,“年轻学子一腔热忱,容易脑袋发热,他们想说什么,只要不过分随他们说去。若是因为人家说了什么就抓人,那朝廷成什么了大明朝不让人说话”
“您说的是!”解缙又道。
这时,朱允熥朝外边看看,“李景隆怎么还没来”
“快点快点!”
李景隆刚换了一身便装,扣都没系紧,就从公爵府的后门出来,直接上了马车,连声催促。
赶车的亲兵李小歪道,“爷,您坐好喽!”
“赶紧着!”李景隆大骂道,“家里这些狗东西,皇上传我,也不知道第一时间禀告”
“驾!”
李小歪甩动马鞭,撇撇嘴,心中暗道,“您不在府里,怎么第一时间告诉您难不成我追秋香院去告诉您”
“小歪!”车厢里,李景隆又大声问道,“爷身上没脂粉味儿吧”说着,懊恼的又道,“早知道刚才洗洗,这要是让万岁爷闻着,可就说不清楚了!”
李小歪无声一乐,心中道,“脂粉味儿您身上是没有,可您脖子上,却有块红印子,也不知道谁给您嘬的!”
车厢里,李景隆心情莫名的烦躁。
大早上的皇上就派人来传他,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其实这几天他都不大敢出门了,自从那日他在朝堂上了严查严惩之后,就等于在读书人中臭大街了。
这几天门房说,总有国子监和太学的学子,在他家门口破口大骂。
什么佞臣国贼之类的,什么粗鄙武夫,等等等。
“这些遭瘟的书生,打不得骂不得!”李景隆心中暗怒。
突然,外边猛的吁了一声,马车停住。
“怎么了”李景隆问道。
“老爷,有人挡路!”李小歪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