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赏给通贵人补身子的。
碧玺画押之后被杖毙,伊桑阿和芙蓉也被抓起来秋后问斩。索额图原本在家养病,忽然听说了女儿女婿干的事,当场喷出一口老血,中风卧床。
可怜九阿哥一直气喘到月底,病情才算平稳下来。通贵人没日没夜地看着,生怕儿子哪一口气喘不上来,人瘦了一大圈。
好在用过郝如月的药膳之后,九阿哥气喘的毛病一日比一日见好。人也不再软趴趴的,虽然大动作的发育比普通孩子要晚些,但努努力也能追上。
过年的时候,各地的贡品先后到了。其他地方都是实物,只刚刚归顺的漠北蒙古和漠西蒙古不守规矩,不但送了贡品,还送了美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来可以这样操作吗?
大选小选停了好几年,上三旗贵族敢怒不敢言,憋到现在直接被蒙古整破防了。
宫宴上,给到郝如月这边的压力委实不小,有人想打听大选小选什么时候重启,有人想打听其他送女入宫的门路,都被郝如月打太极敷衍过去了。
见皇后这边的路行不通,命妇们就在初一去两宫请安的时候,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讨教。
从前没人提,太皇太后和太后还能装不知道,如今被人问到脸上,想装都装不下去了。
皇上和皇后主意都正,管也不听,太皇太后懒得管,便把这个苦差事推给了太后,让她去问。
太后做过皇后,知道办一次选秀有多累。莫说皇后与皇上感情深厚,本身没这个动力,便是她当年与先帝没有感情,每次操持选秀都要累瘦一大圈。
郝如月在慈仁宫喝了一盏茶,也听明白了太后的意思:“皇额娘,选秀这样的大事臣妾做不得主,还得皇上定。”
这个太后知道,也没为难:“你得空儿问一问皇上的意思。”
她也好向太皇太后交差,也好堵了那些命妇的嘴。
郝如月应下,晚上便与康熙说起。
算一算已经快十年没有选秀了,康熙实在是忙,也怕累着皇后。宫女的选拔有内务府在管,宫里不会缺人使唤,他懒得动那个心思。
可太皇太后和太后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人纠缠,康熙也不忍心,思虑再三道:“前朝事忙,朕没那个心思,大选定在五年之后吧。”
一竿子支到五年后,五年后皇上都三十六岁了,还能……想到历史上康熙皇帝最后一个儿子是在他五十五岁那年生的,郝如月瞬间觉得三十六岁的皇上还很年轻。
“为什么是五年后?”太后不是很理解。
郝如月不清楚:“皇上没说,臣妾也没敢问。”
也没想问。
皇上说五年后一定有他的道理,五年后的事,五年后再说吧。
太后得了一个时间,也好去慈宁宫向太皇太后复命了。太皇太后听说,冷笑着捻动佛珠:“五年后,太子和成亲王都该选福晋了,皇上想的可真长远呢。”
似乎为了缓解郝如月这边的压力,皇上最近没来坤宁宫,抽空在东西六宫转了一圈,让她见识到了古代高质量男性的过人之处。
德嫔再次遇喜。
有了上回六阿哥不幸夭折的教训,这次德嫔对自己的吃食格外上心。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也不太敢出去走动,生怕再出意外。
“皇后娘娘,德嫔娘娘又告假了。”这一日早起,丁香一边给
郝如月梳头,N?箏?聹??
艙??虎N?靺??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春光明媚:“今日无风无雨也不冷,怎么又告假,可是身上不舒服?”
丁香摇头:“永和宫来人说春天花都开了,德嫔娘娘怕长花癣,影响腹中的龙胎。”
古代花癣就是对花粉过敏的意思,郝如月挑眉:“德嫔得过花癣么?”
她记得德嫔喜欢小动物,也喜欢花,从来没听说她对花粉过敏。
“奴婢没见过。”丁香认真想了想说,“每年的春日宴,德嫔娘娘都有出席。”也没见她出过花癣。
德嫔遇喜,郝如月没想折腾她,非要她早起请安。
只是德嫔这一胎怀得安稳,没有孕吐,眼下春光正美,合该出来走动,与人说说话,散散心。整天窝在房中,安全倒是安全,却无趣得很。
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郝如月愿意尊重,索性免了德嫔近两个月的请安,让她安心养胎。
早起请安过后,郝如月留了贵妃、惠妃和荣妃说话:“通贵人生九阿哥有功,也该升一升位份了。”
贵妃没意见:“皇后娘娘想得周到,她本就是嫔位待遇,给了位份更体面些。”
之前通贵人做过什么,贵妃也有耳闻,即便皇后不为她出这个头,通贵人也没资格抱怨。
一辈子做贵人,都有可能。
不过待遇都给了,并不差这一个虚名,皇后娘娘足够贤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