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屋中三人身上的穿戴了,没有某宝货,全是真东西,随便拎出一件都价值不菲。
试问哪个剧组能有这样的财力!
想着郝如月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超自然现象,比如穿越。
明明应该是爷爷病重,她守在爷爷身边装孝顺,梦醒之后情况对调,换成她重病在身,命不久矣,被家里人催着上路。
试着将刚刚做的那个梦,与屋中几人交谈的内容联系在一起,郝如月迅速理清了剧本脉络,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动了动唇,嗓子好像锈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侧头朝外看去。
此时福晋几乎哭晕,老爷也没了主意,三叔便问:“还有想见的人是吗?”
郝如月摇头,眼睛只朝外看,三叔一脸狐疑顺着她的目光走到外间,回头见她还在朝外看,直接提衣摆走出屋门。
再回头,抬眼便看见了高悬在门框上的硕大匾额—盛心庵。
冷风刮过,索额图被冻得一个激灵,他在原地站了许久,忽然一拍脑门急声吩咐:“快!快拿我的名牌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