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惠娘?
江姨娘?
她怎么可能亲眼看见祖父给她虎符?
那时候,祖父濒死,除了她和傅熠然以及一些心腹身边根本没外人!
“江姨娘和王爷是旧识?告诉王爷我身上有虎符的人不是傅熠然?”
詹霁月眯了眯眼,有些事似乎和她知道的不同!
“早在本王第一次登府拜见你爹庆贺他成为定安侯的时候,江姨娘就已经带着知许向本王投诚!虎符之事她亲眼所见,她说那日她就在你们的身边!”
沈淮序不知不觉被詹霁月带着思维走,冷笑道“傅熠然算什么东西!他想靠着本王,指点本王和你们定安侯府作对,虎符的事是本王说了他才借着这个由头下来,给本王出主意让本王去拿虎符!”
“本王需要他帮忙?不过没听他的想要娶你得虎符罢了,他竟然将本王送的东西丢出将军府,不给本王面子!没了他,本王当真不行?”
竟然是这样?
詹霁月神色微变。
她一直以为傅熠然告诉沈淮序自己身上有虎符,从而让沈淮序灭了定安侯府好给他自己出气,可原来
他的确要帮着沈淮序给定安侯府使绊子,但让定安侯府覆灭的虎符却不是他主动说出来!
那前世也是如此吗?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江姨娘!
她到底,什么身份!
“你在想什么?”
沈淮序见她不说话,脸色骤然一沉,目光从她的身上扫视了一遍又一遍,眼中似乎有怒火即将喷出,脑中浮现出一个念头,不可思议道“你,将虎符给了傅熠然或是二皇弟?!”
詹霁月面色淡然,没有一丝惧怕,沈淮序觉得自己猜中了,熊熊怒火从心口喷薄而出,最后一丝理智被怒火燃烧殆尽,痛恨道“詹霁月,你怎么敢!”
“这是你自找的!你休想活着回去京城!”
这一次,他真正动了杀心!
长剑被他握在手里,朝着詹霁月凶猛冲去,剑尖直指她的心脏,无比狠辣。
詹霁月凝眸,望着他根本抓不住长剑的手,唇角勾出轻蔑的弧度,沈淮序冲来的片刻,侧身一闪,反手握住长剑的剑把,高抬腿,脚尖凌空劈下,长剑断成两半,干脆利落。
“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女人也会武功!凭什么老定安侯不肯教我,说我不是这块材料!”
沈淮序被她的动作激怒,更被她冷淡疏离的双眸刺痛,温润的假面撕裂,怒吼道“你凭什么不喜欢我?本王挂名皇后名下,当之无愧的嫡长子,父皇宠爱盛有贤名,你这样的女人本王要多少有多少,愿意给你王妃之位还不肯要?”
“詹霁月,饶你有再多傲骨,今日我都要办了你!本王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吃干抹净,再把你送给他们每个人享受一遍!既然看不上本王,那你就去陪这些肮脏低贱的山匪吧!”
沈淮序面露狰狞,脸上忽然扭曲,癫狂的大笑,扔了手里的剑把,从怀中掏出药粉赫然朝詹霁月的脸上挥了过去。
“小姐!”
一道倩影冲了上去,狠狠推开詹霁月。
“秋竹!”
詹霁月厉声大叫,“沈淮序,你松开她!”
“松开?这可是剧烈的春药,你这丫鬟等一下就要自己脱了衣裳供人享用,别人不用她还不高兴呢!”
沈淮序一把抓住秋竹的后脖子,狠狠扯开她的衣服,哈哈大笑。
秋竹闷哼,浑身燥热,冷不丁被沈淮序贴近,身体上的舒适和心灵上的痛苦会聚成一团,眼睛盯着地上的长剑,飞快的扑下去,抓住剑刃刺入自己的脖子。
“贱丫头!”
“伺候本王是你的福分!你不想要本王还不稀罕!来人,给你们享用!本王要先用詹霁月!”
沈淮序一脚踩在剑刃上,抓住秋竹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狠狠摔在地上。
地面掀起一层灰,秋竹痛苦的大叫,詹霁月朝着秋竹冲过去,沈淮序双目猩红,一把踢开秋竹,抓住了詹霁月的胳膊。
“哗啦!”
白色的粉末扑上詹霁月的脸,她屏住呼吸,袖口的银针飞快插入自己的喉咙,沈淮序没看见她的动作,瞧着她红扑扑的脸,咽了咽口水。
“本王还第一次在人前展露雄风,詹霁月,给你体面你不要,非要这般下贱,像个母狗妓女一般被人欣赏,本王只好成全你!”
“你以前说最爱本王,还经常给本王送东西,那目光一直黏着本王不肯离开半分,这些本王都记得,现在你倒是不记得了?以前你想做本王的人,本王现在满足你!”
沈淮序笑的猥琐,双手落在了她的脸上,油腻的触感让她厌恶的想吐,身子下意识的发颤,目光死死盯着嚎叫的秋竹。
再等一会!
这春药——她能解!
“詹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