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儿不耐烦的放下车帘,脸上明晃晃的露出厌恶。
“你外祖已经在查江姨娘的行踪,那几个送江惠娘流放的捕快挨了板子,说是收了江姨娘给的一百两让她在草丛行个方便,他们暂时给她摘了镣铐,一炷香后没听到动静发现人不见了。”
“莺婕妤则是马车行驶到了江南地界,忽然说头疼让人去买药也消失不见。”
“你祖母将当年调查江姨娘身份的籍贯都交给我看了一遍,娘让你外祖又去查,那个村庄当年的确受灾也有个叫江惠娘和莺歌的丫头,但是年岁根本对不上!当初你祖母派去的人是府中二管家,惯来偷懒,只查了有这两个人想着不过是姨娘用不着认真,便回来了。”
程素儿敏锐感觉到江惠娘身份恐怕不寻常,一旦坐实这点,詹知许便成了定安侯府的毒瘤!
“她已经和怀王殿下有婚约,嫁人后和定安侯府自然再无关系!”
詹霁月忽然叫停马车,朝程素儿低声道“女儿想吃天香斋的栗子糕,娘先回府,女儿很快就回去!”
程素儿瞧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吵嚷的街道热闹的不同寻常,詹霁月带着秋竹转头走到了天香斋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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