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落,詹霁月随手将剑抛去——竟是正中剑鞘!
“好!”
“定安侯府嫡小姐竟然有如此画技!这剑舞出神入化,我等佩服!”
所有人顿时站起来,那些武将的妻儿忍不住叫好。
这才是定安侯府该有的风采!
如今的定安侯庸庸碌碌实在无用,本以为定安侯府就此败落再看不到他们崇拜的老定安侯的风姿,但是没想到詹霁月竟然这么厉害!
程素儿惊讶的望向詹霁月,怔怔的看着那幅画,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的女儿——真优秀啊!
“怎么会你怎么会如此多才多艺?”
沈淮序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心脏忽然抽痛——他觉得自己仿佛错把珍珠当鱼目,丢了极为珍贵的宝贝!
“这不可能!你从未学过画画!”
詹知许“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球之中爬满血丝,怒目圆睁,睚眦欲裂,冲到桌布前,竟是要将桌布毁了。
“放肆!来人,将她抓起来!”
太后再也容不下去,厉声开口。
皇后紧随其后,沉声道“将詹二小姐逐出宫去!”
“凭什么!”
詹知许贝齿紧咬,不甘心的质问。
皇后上前,眉头紧皱,不悦道“既然你认为詹大小姐从未学过画画,那么你为何三番四次让詹大小姐作画?”
“你口中詹大小姐要为太后庆贺生辰作画,究竟是真还是你编造的谎言?詹知许,这里是皇宫,你可知欺骗太后和本宫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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