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槐堂里面,张天天指点江山,典型的看热闹从来不嫌热闹大。
至于这个“你”,则是指的上门来蹭剑魁剑法教学的陈宪虎,他只能回以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作为将门之子。
陈宪虎当然不像张天天一样张口就来。
大焱国力再怎么强盛也不是这样糟蹋,两线作战可不是一口大锅里同时煮两份面条那么轻巧。
何况谁能保证只有大漠对大焱有趁火打劫的心思呢?
大焱的三位大将军,除了他爷爷陈行虎在京中待命,其余两位大将军可都没闲着呢。
况且就算大漠这次趁火打劫最后触怒了大焱朝廷,到了不得不动兵戈的地步,大焱朝廷决定要再来一次马踏大漠,那也不会是现在就踏。
此时只会用缓兵之计,尽可能拖延。
因为每过一天,寒乌距离灭亡更近一步,大焱就会每多出一分从容。
“陈大少,你说话呀,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这个……”
陈宪虎只是干笑没过的了这一问,他在腹中打了打草稿,斟酌道:“张姑娘说的极是!”
“我觉得这些大漠人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到时候让我爷爷率领大军出征马踏大漠,定要让他们回想起曾被大焱兵锋所支配的恐惧……”
这话顺耳,好听。
张天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在旁边悠闲喝茶的张槐谷却突然笑了一下。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