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很烈,剑也很锋利。
但问题是一个又一个黄农人消散之后,总会又有黄农人分化出来。
数量始终不少于九。
把剑魁沈良围在了风雪之间,不让他走完去往凛冬王城的最后一段路。
“唉,这种杀不尽又说不通的疯子,真是麻烦。”
不过即便深陷在天魔教教主一个人形成的包围之中,剑魁仍然看不出急躁,他在黄农人看似淳朴无华但委实是气力惊人的一拳又一拳中。
不断出剑,不断饮酒,不断寻觅着一个空档。
沈良生而富贵。
这一生到现在不说要什么有什么,但确实是没有不如意过。
这一次。
他相信自己也会如意……
凛冬王城。
攻城战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或者说。
已经快要见到分晓了。
凛冬国的两万将士,用他们的意志、勇气与鲜血染红了王城的城墙,但目前来看似乎也仅能做到这一步了,徐世威的大军作为入侵者在攻守易位后,牢牢地把控着城墙防守。
如此多的凛冬将士抛却头颅与生死,前仆后继撞上了凛冬王城。
却没在王城城墙上撞出一丝裂痕。
可悲。
可敬。
徐世威的目光慢慢从这些不畏死的凛冬将士身上收回,看向了凌空而立的那道身影,他沉声说道:“胜负已分了,你……你们退去吧,回到大焱。”
“永冬寒地的事情已成定局。”
“但是这天下事,还需要细细定夺,你们大可以就此回去,好生准备,没必要搭在这里。”
徐年无言。
不是无言以对,只是没什么话和徐世威说。
就在这时。
漫天风雪之中。
忽然多出了风声。
不是风雪里的风声。
“……风——”
“风!!”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