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如果你们母子不急着离开京城,最好是在百槐堂再住一段时日,徐菇她毕竟病情已久,如今尽管痊愈了也有再观察观察的必要。”
张槐谷微微颔首,如是说到。
如此一来,张天天的保管都用不上了,算得上是皆大欢喜。
张天天蹦蹦跳跳走了,徐年向张槐谷道了声谢也转身离去。
两人都在各自的欣喜之余没有想太多。
也就没有注意到难得没有在后院里煮茶喝茶打发闲暇的张槐谷,在屋内翻着一本记载疑难杂症的医书。
已然是杏林圣手的张槐谷其实已经很少看医书了,因为大多数医书上的内容他不仅烂熟于心,甚至有的医书著者的医道水准远不如他。
这么一本记载着数十种疑难杂症的医书很快就翻完了,但张槐谷紧接着在书架上仔细挑了一阵后又取了一本医书出来,继续翻阅。
从漫漫书卷里,寻找着相似的病历或是病症表现。
“明明身体健全,已经无病无灾了,但是血气不见涨,如同竹篮取水,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