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的屁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来,要说强盗,我能比得过你?”
“我们是不一样的。”
赵韵随口应了一句,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于是,他选择推着杜渊的轮椅继续前进。
但杜渊却来劲了,使劲扭转脖子回过头,瞪着赵韵,问道:“怎么不一样,不是你说的四海九州只能有一个国家,否则就是分裂吗?”
“我说过吗?”
赵韵一脸懵逼。
杜渊点点头,“说过。”
“什么时候?”
“在书院大学堂的时候。”
赵韵:“”
“行吧,难为你记得那么清楚?”
赵韵小声嘀咕一句,辩解道:“不过,我要表达的意思可不是强取豪夺,而是从文化层面进行民族大团结与民族大融合,率领全人类走向共同富裕,比你们的强盗逻辑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听见赵韵这句冠冕堂皇的话,杜渊脸颊抽搐几下,评价道:“虚伪,我还是觉得,我喜欢草原,那草原就必须要成为中原王朝的治下之土。”
虚伪二字一出,赵韵不由得嘴角一抽,然后果断闭嘴。
有些事情,不能细论,因为细论起来,大家都不是好人,而且有些事情还不好推给人性来背锅,更遑论推给这个世界。
被人捧太久了,赵韵多少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杜渊也不再多说,大家都是黑心烂肺的人,说穿了大家的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赵韵推着轮椅,二人沉默着回到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