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熙河的有利形势,使西夏配合辽国出兵的担忧,大大降低。这是章越的政绩,不妨碍他时不时拿出来自吹自擂一番。
百官听完章越这一席话都是个个面带喜色,忧虑尽去,仿佛当场吞了好大一颗的定心丸般。
一名官员对旁人道:“契丹之事,以往吕,王两位相公都说得不清楚,什么契丹必不敢来,什么与之拖而谈之,我看还是章执政说得令人明白,疑虑尽去。此事还是要章执政来主持大局为妥。”
“不错,不错,我看不仅契丹之事,国家大事亦是如此。”
蔡承禧闻言则继续问道:“话虽说得好听,但都是依仗在契丹不南下,若是契丹真的来犯,执政如何应对之?”
章越哂笑道:“河北久戍之卒,不经征讨,而陕西,熙河近有屡胜之兵,自可籍记,以备一旦调发。一旦契丹犯边,先绝其岁赐,临之以良将精兵,彼亦自亡之时也。”
说到这里,章越对大声对百官道:“昔景德时,敌骑南牧,一遇真宗帅亲征之师,即狼狈请盟,若非真宗憐其投诚,许为罢兵,则敌无以遗类矣。如今契丹一日不如一日,而本朝备御之势,远非昔时之比,诸位有何忧之?”
听章越之语,百官都是大笑。
蔡承禧亦是无言以对退到一旁,向章越道:“下官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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