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经略相公不弃,让他在景将军身边做事,以后多承指点了。”
景思立闻言亦是抱拳道:“不敢当,以后还是王副经略多吩咐。”
章越大笑道:“那就一言为定,拿酒来。”
章越亲自把盏给二人斟酒,王韶与景思立对饮一杯,二人相视一笑。
解决了王韶,景思立的问题后,章越稍稍放心,这时候一个年轻官员走到自己面前,对方举盏道:“见过经略相公。”
章越看了一眼,对方是种师道。
种师道为张载举荐至章越幕下在熙州为官两个月,但章越都在河州前线,熙州回得少了,与他没有怎么长谈过。
见种师道欲言又止的样子,章越笑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种师道道:“经略相公,我是种家子弟,虽如今身为文官,但仍怀尚武之心,还恳请经略相公让钟某到河州去立下一番军功。
章越道:“彝叔,你是种家子弟我知道,可如今你是文资,如何想着立军功的事,我之前看了你替人断田亩官司的案子,此案悬了两年,你居然一到任便查了水落石出,可知你是有治理之才的。”
种师道道:“下官昨日见姚兕为将,调至泾原,如今竟拜为路都监不由不服,我种家与姚家皆是陕西将门,我与姚兕自幼相识,但家父却不肯我习武偏要我从文。”
“而陕西身为边州,武臣容易立功受赏,自是比文臣有出息,故下官想转为武资。”
章越道:“岂有尔如此儿戏,今日文资明日武资,让你这般跳来跳去?”
种师道道:“还请经略相公成全,下官知道来得有些晚,但这些都肺腑之言。”
章越见对方如此有诚意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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