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上的厮杀不时爆起声响，有各种各样的残余色彩落下，像是璀璨的花火。

殷桃忽然小跑起来，走在陈宁身旁，将眼角残留的泪抹掉，脑袋朝他身旁一歪，伸手凌乱的衣衫抚平，再露出轻笑，朝王文恭催促道。

“快，给我们两照一张！”

如果不能解决问题，那么不如苦中作乐，毕竟这可是陈宁的小龙人限定版。

“好好，拍照不带我是吧。”王文恭吐槽一声，拿出手机，朝着两人来上一张，又将摄像头对准自己，镜头远处是陈宁和殷桃，再喊道。

“笑一个！”

嘣！

天穹处传来的巨响像是代替了快门的声音，倒塌的楼层，诡异的黑炎，密密麻麻的日光都像是在喝彩。

王文恭收起了手机，吐出烟，瞧着凌乱的天穹，感叹道。

“如果明天要死的话，今天也算是好日子了吧？”

“快快，再来两张！”殷桃身子离着陈宁又近了点，强行咧起灿烂微笑，还比起了剪刀手，朝着王文恭喊道。

“我来帮你们拍吧。”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小祭师缓步走出，苍白面具闪着诡异的光，再笑道。

“作为你们最后的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