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
“就刚才那事啊!”解缙道,“不过是一些蓝帽色目人后裔修会堂,皇上怎么发那么大火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朱高炽笑看他一眼,“你真不知道皇上为何发火”
解缙摇头,随即低声道,“您今日也有些不对,往日您最是心慈手软的人啊!人家那什么一赐乐业教的会堂,从大金世宗年就有了,你不但不让修,还要拆”
“他就是唐高宗时候建的,该拆也得拆!”朱高炽哼了一声,看看解缙,忽咧嘴一笑,“解学士,这些事呀,你们读书人是不会懂的!”
“殿下把话说明白!”解缙跟了朱高炽俩人进南书房,他俩的桌子离得不远,此刻屋中也只有他们二人。
“那好,我问你!”朱高炽端着热茶笑道,“我朝开国之后,为何太上皇三番五次下令,胡人若以中夏人自居,当去发辫改汉姓用汉字”
“为何让天下人都穿仿唐时衣冠为何不许胡人私下说胡语为何准通婚但都要用汉俗”
似乎,解缙明白了一些。
可还是喃喃说道,“国朝之初是为了让胡人汉化,跟开封蓝帽色目不一样,彼等居住数百年.......”
“你也说数百年了!”朱高炽放下茶盏,神色有些阴冷,“就是块石头他也变成泥巴了!皇上都死了多少个了,朝代都变了好几次。可他们的会堂还在那,而且他们还要修!”
“你说,不拆,不给他去了这个根儿,行吗”
“现在不拆,再给他数百年,他依旧不知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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